他以為她會哄哄她,哪知懷中女修身子一顫一顫,
笑得像只狡猾狐貍:“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哄你?仙君活了上萬年,
一大把歲數(shù)了,我才不到三百歲,
你讓讓我?!?/p>
“一大把歲數(shù)?”洛澤差點被氣笑,冷哼:“你也就是仗著現(xiàn)在身體不適宜雙修,吃了雄心豹子膽?!?/p>
楚阿滿是個得寸進尺的人,
在察覺仙君比自己認為的更在意她,于是放肆地探下手,
抓住,聽得頭頂?shù)娜藧灪咭宦暋?/p>
他想阻止,晚了一步,被人握住死穴。
她威脅道:“我想看看仙君身上的天罰?!?/p>
洛澤帶著怒氣:“楚阿滿,放手。”
她膽大包天,手指輕輕收緊,聽得頭頂更為濃重的呼吸:“不放?!?/p>
“我若是你,我為他人付出了什么,或是受了傷,定會告知對方,從對方身上獲得千百倍的好處。我才不會像仙君這般故意遮遮掩掩,自己付出了什么,對方并不知情?!奔热凰獣运恼婷婺?,索性她不裝了。
洛澤被她折磨得一腦門子熱汗,才浸泡過寒池,現(xiàn)下竄起一股難耐的熱意,比那日種相思子還難受:“很丑,有什么好看的?!?/p>
楚阿滿嗅了嗅他身上的檀香:“我,我只是很擔心仙君?!?/p>
環(huán)住她的廣闊xiong膛一僵,洛澤沒想到她會這么說,她說話時,調(diào)整著睡姿,不小心蹭到死穴,激得他額上青筋跳了跳:“你先松開?!?/p>
楚阿滿哦一聲,抽回手。
得了自由,未等洛澤有太多喘息時間,對方探來一雙手,要扒他衣裳。
洛澤蹙起眉心:“你一個女修,動輒扒男子衣裳,能不能矜持點?”
楚阿滿理直氣壯:“不能,你應允了,我不動手,萬一你騙我呢?”
洛澤:“本君從不騙人?!?/p>
“是嗎?”她的話,聽在洛澤耳中,心虛地別開臉。
說話間,洛澤起身,沒有一點掙扎,任由她扒走衣裳,掐一記指訣,被法術遮掩的傷痕,暴露在眼底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