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布交錯的痕跡,許是涂抹了藥膏,沒有繼續(xù)流血,其上遍布紫色雷光,整片后背皮膚,幾乎沒有一塊好肉,看著著實嚇人。
空氣靜默了許久,洛澤以為她嫌他丑,準備攏上衣領時,被一只綿軟的手制止,她問:“疼嗎?”
洛澤轉過身,對上她擔憂的目光:“你不嫌丑嗎?”
楚阿滿:“是有點丑,可一想到這是仙君為了我而背上的天罰,恨不得尾巴翹上天,會不會太得意洋洋了?”
洛澤想,她一直想要搞清楚他身上的天罰,或許關切有,更多的,驗證自己的分量,判斷是否能獲取更多利益。
沉思間,聽到面前的人開口:“應該很疼,我?guī)湍愦狄淮??!?/p>
她掀開被角,被洛澤蓋了回去:“快天亮了,你不想睡覺,本君還要睡?!?/p>
他攏上衣領,一條胳膊圈來,xiong膛也跟著貼來,抱著人舒舒服服睡個覺。
東方出現(xiàn)瑰麗朝霞,床幔被人掀開一角。
昨晚鬧騰太晚了,今早兩人起得晚了些。
楚阿滿在院子里做早課,知許送來食盒時,洛澤正坐在窗邊,頗有閑情逸致,往琉璃瓶里擺弄花枝,偶爾掃一眼空地上的人。
多瞧了幾眼,他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。
等楚阿滿按部就班做完早課,過來用朝食,洛澤不解:“不是給你留下畫卷里的劍意,按照劍意去練,現(xiàn)下你早該學會《雪魄劍訣》
你愿意做禍水,本君可不是亡國之君
九重天,
云階月地。
在楚阿滿焚膏繼晷的修煉期間,洛澤命知許將仙藻殿的公文搬了來,在外殿辦公,
偶爾抬頭望一望內殿的人,
心中踏實。
欲速則不達,
修煉疲倦,
楚阿滿會起身走動,
也會來到書案前轉一圈。
洛澤有時斟酌不定,
會詢問她的意見,例如某本奏折上書仙界與魔族交界處出現(xiàn)大批墮仙走動,疑是墮仙聯(lián)盟有奸民聚眾起事……
楚阿滿回答:“不肯輕易歸順的,直接宰了便是,
一了百了?!?/p>
正在寫招撫諭旨的洛澤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