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隱月高高興興地應(yīng):“我在呢!”
“我沒力氣?!背翋澭┬÷曊f,“好困……”
失了太多靈氣,體內(nèi)靈氣又被攪亂的情況下,像他這種兔子,
耿明機沖向白忍冬,
把他從地上撈起來,抱在懷里,急得連連晃了好幾下。
他邊晃邊喊:“忍冬!忍冬!!”
白忍冬一點兒反應(yīng)都沒有,
在他懷里昏得死沉死沉。
耿明機被嚇得呼吸不暢,瞳孔顫抖。
“冒犯了?!?/p>
忘生宗的弟子走來,又蹲下來,抬起兩指放到白忍冬鼻子下面,探了探鼻息。
片刻,他收回手:“長老不必擔心,白師弟沒什么大礙。只是師弟的那把劍劍氣雄厚,劍碎時造成的震蕩波及了師弟。又因著劍主是師弟,劍中靈氣在碎時便都反噬了他,才會一時昏迷?!?/p>
“長老也知,此等反噬不會多嚴重。想必歇息幾日,便就沒什么大礙了。”
說著,忘生宗弟子站起身,向他畢恭畢敬行了一禮。
耿明機顯然不太接受,鐘隱月分明看見他嘴角一抽,咬牙切齒起來。
耿明機微一側(cè)頭,瞪向他。
又沒憋好屁。
鐘隱月半秒得出了這個結(jié)論。
“等我一會兒?!?/p>
鐘隱月說罷,便低手扶起沉悵雪的聽悲劍,把它立在地上,讓沉悵雪杵著它待一會兒。
他站起身,
回頭走向耿明機。
見他走過來,耿明機眼神一緊,
一些慌亂在眼中一閃而過。
很快,他又穩(wěn)住了心神,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定定盯著鐘隱月。
他還緊緊摟住白忍冬,厲聲道:“你要做什么?忍冬都已經(jīng)昏迷不醒了,你還要加害于他不成!”
鐘隱月冷笑一聲,揚起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