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說廢話了,動手吧。”若芷哽咽著叫。
若芷怎會不珍惜自己的童貞,近半年里,更做過數(shù)不清的美夢,夢見自己躺在一個英俊偉岸的后生懷里,讓他輕憐蜜愛,在耳畔細訴著他的濃情厚愛,盡管夢醒時,她總是羞得臉紅耳赤,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,卻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夢境成真,把自己清白的身體,獻與心愛的男人,如何會想得到結(jié)果是要毀在這個惡毒的女人手里。
“這里有六個大男人,可要找一個給你開苞呀?”柳香君殘忍地說,青蔥玉指卻在粉紅色的嫩肉上撩撥著。
“不……不要!”若芷觸電似的劇震,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,顫聲叫道。
“那便讓我親手給你破身吧!”柳香君縮開了手,取過若芷解下來的白絲汗巾,鋪在她的胯下說:“七天后,你要是還想要極樂丹,我一定會給你挑一根大雞巴,搗爛你的騷逼的!”
“你……你好狠呀!”若芷如墮冰窟地叫。
“不錯,要那老頭子活下去,除非你能勸他加盟本教,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?!绷憔龕憾镜卣f,她不獨為了解恨,也要使錢崗屈服。
“你……!”若芷心亂如麻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好像極樂丹這樣名貴的東西,我答應用你這個賤人的身體交換,已經(jīng)便宜你了。”香君冷笑道:“你要是換,便把腿張開吧?!?/p>
“來吧!”若芷暗咬銀牙,張開了粉腿說。
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,扶著若芷的腿根,五指如梳,梳理著桃丘上齊整柔嫩的茸毛說:“還沒有男人,恥毛便這樣茂盛,不是淫賤蹄子才怪哩!”
盡管若芷悲憤莫名,仍然強忍怒火,沒有做聲,她知道柳香君占盡上風,和她斗口不獨于事無補,最后還是自己吃虧,心里卻暗暗罰誓,只要有機會,不惜任何犧牲,也要報今日之辱。
“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,你仔細記住了!”
柳香君吃吃嬌笑,手上用力,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張開。
下體讓人強行張開,自然是難受,但是肉體的痛楚,怎樣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,若芷知道一生幸福,已經(jīng)讓這惡毒的女人毀掉了。
柳香君的指頭在肉洞里比劃一下,感覺若芷在顫抖,心里更是暢快,故意唬嚇著說:“小賤人,有人說破身苦不堪言,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,但是苦盡甘來,疼痛過后,以后便有你的樂子了!”
“……呀……不……!”
盡管若芷使勁地咬緊朱唇,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,卻也耐不住發(fā)出如泣似訴的嬌哼,除了是行將破身的恐怖,也因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,在敏感無比的肉壁上搔弄,使她不知是癢是痛,難受的不得了。
柳香君存心讓若芷受罪,明白看見肉洞嬌小靈瓏,卻還是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,硬擠進狹窄的陰道,痛的若芷粉臉變色,嬌啼不止,最可恨的是指頭碰到那片嬌嫩的薄膜時,她可沒有破關而進,反而把指頭抽出來,使若芷恐怖倍增。
這樣進進出出,柳香君的指頭生出濡濕的感覺時,她卻忽地奮力急進,強行盡根闖了進去。
“哎喲……痛死我了……嗚嗚……住手……痛呀!”
若芷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,嬌軀劇震,忍不住探手腹下,按著柳香君的玉掌,制止她繼續(xù)肆虐。
柳香君卻是置若罔聞,指頭深陷肉洞里,起勁地扣挖著,加深若芷破身的創(chuàng)痛,還不住訕笑辱罵,發(fā)出野獸似的怪笑,苦的若芷冷汗直冒,淚下如雨,終于吃苦不過,號叫一聲,便失去了知覺。
柳香君繼續(xù)殘忍的掏挖了幾下,發(fā)覺若芷已是了無聲色,才冷哼一聲,抽出了指頭,一縷鮮紅也自裂開的肉縫里,汨汨而下,涓涓滴在雪白的羅巾上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若芷才從昏迷中酥醒過來,發(fā)覺下體火辣辣的,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,卻還是強忍凄酸,掙扎著爬起來,看見柳香君坐在床上,手上拿著自己的白絲騎馬汗巾,上面桃花片片,更是心痛如絞,悲聲叫道:“還不給我極樂丹?”
“我不會騙你的,極樂丹不是在桌上嗎?”柳香君格格嬌笑道。
若芷轉(zhuǎn)頭尋找,果然看見半顆極樂丹端正的放在桌上,趕忙收起,手忙腳亂地掛上了抹胸后,含淚叫道:“你……你把汗巾還我?!?/p>
“不行,這是極樂丹的代價,如何能還你!”柳香君揮動手中絲帕說。
若芷絕望地厲叫一聲,胡亂穿上衣褲,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,背后傳來柳香君銀鈴似的笑聲,彷如利刃加身,使她肝腸寸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