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呀,但是要有代價(jià)的。”柳香君詭笑道。
“什么代價(jià)?”若芷愕然問說。
“你的貞操!”柳香君冷冷的說:“以前你不是喜歡說女孩子的貞操最寶貴嗎?要救你的老頭子,只有用最寶貴的東西來交換才可以?!?/p>
“你……!”若芷膛目結(jié)舌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這半顆極樂丹要用你的童貞交換,七天后,要是錢老頭還不答應(yīng),我再給你半顆,那時我會給你找一個強(qiáng)壯的男人,然后每次給你添一個男人,倘若錢老頭最后還不給本教效力,世上便多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小婊子了!”柳香君殘忍地說。
“你……你這個毒婦,既然這樣恨我,為什么不殺了我!”若芷臉如金紙,咬牙切齒地罵道。
“當(dāng)日你讓我受了多少閑氣,現(xiàn)在也是讓我消氣的時候了?!绷憔猿詪尚Φ溃骸拔也粫颇愕?,慢慢想清楚再答應(yīng)也可以?!?/p>
若芷的俏臉忽紅忽白,顯示著心里的斗爭,最后咬一咬牙,毅然道:“好,把極樂丹給我!”
“不用忙,你先脫光衣服,讓我看看是否處子才成,要不是處子,今兒便給你找一個男人!”柳香君得寸進(jìn)尺道。
若芷知道不免,含著淚在柳香君身前寬衣解帶,無論她脫得多慢,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身體,露出了里邊大紅色的抹胸,和白絲的騎馬汗巾。
“脫,要脫得一件不留!”柳香君目露異色叫道。
若芷滿腔悲苦,咬著朱唇,解開了抹胸和汗巾,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,一手抱胸,一手掩著腹下,赤條條的垂首而立。
柳香君慢條斯里的走下床來,婀娜多姿地繞著若芷走了一個圈,冷冷的指著一張方桌說:“躺上去!”
若芷已經(jīng)沒有選擇,只好含淚爬了上去,側(cè)身躺在方桌上。
“不是這樣,要雙腳著地,仰臥上面,讓我看清楚你這個小蹄子的騷逼!”柳香君森然道。
“殺人不過頭點(diǎn)地,你……你太過份了!”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(tuán),悲憤莫名地叫。
“對呀,我就是要這樣。說不定,我還會改變主意,再要你和幾個男人睡覺哩!”柳香君格格嬌笑道。
“你……!”
若芷悲叫一聲,無奈雙腳著地,朝天仰臥,玉手握著桌沿,也不再掩蓋著身上重要的部位,凄涼地閉上美目,等待噩夢的開始。
柳香君冷笑一聲,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若芷,那張臉孔是可恨的,恃著有幾分姿色,便目空一切,什么人也不放在眼內(nèi),論相貌身裁,自己半點(diǎn)也不差,在錢家時,為了完成任務(wù),更不惜低聲下氣,討好這個小賤人,豈料她不識好歹,針鋒相對,處處為難,要不是投鼠忌器,那時已經(jīng)要她好看了。
往下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,而且雙峰入云,傲然挺立胸前,不禁握著軟綿綿的粉乳問道:“這雙奶子真的沒有讓男人碰過么?”
“你道人人都是這樣無恥么?”若芷心高氣傲,如何受得這樣的羞辱,反唇相稽道。
“小賤人!”柳香君怒罵一聲,發(fā)狠的在漲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,手往下移,悻聲說道:“讓我看看你那無恥的騷逼吧!”
若芷倔強(qiáng)地抿著朱唇,默不作聲,為了老父的性命,她已經(jīng)豁了出去,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,討?zhàn)堃彩峭饺弧?/p>
看著那白璧無瑕,青春煥發(fā)的胴體,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,而若芷倔強(qiáng)的樣子,更覺怒火填胸,粗暴把粉腿張開,掰開了緊閉的肉唇,低頭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。
若芷平常洗澡時也是小心奕奕,珍如拱璧,害怕弄壞了這嬌嫩的方寸之地,柳香君如此粗暴,雖然不是痛不可耐,卻也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。
“真的還沒有破身!”香君窺視著洞穴的深處說。
若芷難過得淚下如雨,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,別說任人查看身上最隱蔽的地方了,再想到珍貴的童貞即將毀于一旦,更是心如刀割,痛不欲生。
“小賤人,破身是件人生大事,值得為一個老頭子犧牲么?”柳香君訕笑著說。
“別說廢話了,動手吧?!比糗七煅手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