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顧馳淵應酬多,喝得醉了。
見到沈惜,直接把人帶進房間,折騰了一把。
沈惜躲在他懷里疼得哭。
哭的時候,沒忘記爬上他床的目的。
她顫巍巍地求,他本不愿理會沈文川那個渣男。
無奈沈惜來了脾氣,抓起衣服就要走。
顧馳淵心一軟,撥了電話,不到一個小時沈文川就被放出來了。
那是沈惜的第一次,他很有耐心,引導,安慰,掌控……
沒一樣不讓人失魂。
第一次到現(xiàn)在已經一個多月,兩人沒再有交集,沈惜一直忙著畢業(yè)論文和實習。
今天這次,是顧馳淵無意中翻到南大校園網上沈惜的照片,她在陽光下,像朵潔白的鳶尾花。
翻涌的記憶令他按耐不住,下了飛機,就去學校找沈惜。
這一次他有點失控,沈惜依然青澀,但比上次好很多。
這種事,有了默契,男人就會上癮。
可顧馳淵沒想到,沈惜面上的潮紅還在,卻提出結束這段關系,他沉著臉毫不猶豫地拒絕。
“你跟著我,沒人敢欺負你,”他輕輕揉她的發(fā),“誰能保證沈文川再也不惹麻煩?我母親對沈文川極厭惡,她絕對不會出手救他。如果沈家出事,只有我能幫你。”
說到這兒,顧馳淵又撫沈惜手腕的紅痕,“用完就扔,我在你眼里還挺不值錢的?!?/p>
這番話一出,沈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。
她累極了,不想再爭辯,自己好像永遠說不過他。
顧馳淵的懷抱很暖,她躲在這里,聽著他的心跳,漸漸睡去。
半夜,她又被他弄醒,一次一次怎么都不肯放。
第二天醒來,顧馳淵已經走了。
床上還有他汗水的味道,清冽,灼熱,帶著微的白檀香。
沈惜起身穿好衣服,忙著把床收拾干凈。
剛清理完,便有個女人推門而入,“馳淵,你在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