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正是何雯,北城富商何家的千金。
她眸子一凜,上下打量沈惜,“這不是法語系的小才女嗎你在這兒干什么?”
沈惜一張素臉,白皙凈透,鼻頭圓潤,眼睫微卷,一縷頭發(fā)垂在耳邊。
天然的小美人。
沈惜晃了晃手里的杯子,“傭人今天休假,沒人打掃。四叔讓我來幫忙,”
沈惜答得乖順,“他說了,算我勤工儉學(xué)。”
何雯臉色一變,并不全信,撞開沈惜就往臥室去。
沈惜揉揉肩膀,走廚房洗杯子,細白的手腕,被水一沖,紅痕也淡了。
昨晚第三次,她受不住,咬他的脖頸。
他吃疼,攥她腕子,瘋到晨光初起……
沈惜心里一驚---早晨清掃時,沒見到他用過的套。
說不定,這一刻,幾枚安全措施還老老實實躺在垃圾桶里。
沈惜斂著眉,揉了揉疼痛的手腕。
何雯在屋里尋覓了一圈,深藍色的布草,淺灰的地毯,空氣中是極具沖擊力的男香。
窗明幾凈的,沒什么猛料。
她不甘心,晃到廚房,壓著音調(diào)問,“沈惜,你昨晚在哪里?”
何雯邊說,目光在游移,好像在找痕跡。
客廳的門咔嚓一聲被打開。
西裝革履地顧馳淵拎著行李箱走進來。
一身黑色,寬肩,勁腰,天生的衣服架子。
眉眼也俊,讓人見之忘俗。
他見著何雯,神色一淡,“你?”
何雯冷哼,“來還你房卡,沒想到,你房里還有個美人當(dāng)保潔……”
顧馳淵眉目一暗,心知“保潔”這名頭,肯定是沈惜給自己安排的。
何雯笑了笑,走過去,雙手撫上顧馳淵的肩膀,撥他喉結(jié)處的紐扣,“你瞧瞧,沒人照顧,單身男人什么都做不好。顧公子,你和我各取所需,有什么不好?偏偏借著夜店的事,跟我分手……”
她媚眼斜斜的掃向沈惜,“你說說,富家的公子少爺,有幾個干凈?”
顧馳淵抬起手,輕握何雯的胳膊,“昨晚我問你在哪里,你說在南大。我開車過去,卻沒等到你?!?/p>
話落,顧馳淵波瀾不驚地掃了沈惜一眼,視線又轉(zhuǎn)回何雯,“攤牌那天,有人說,以后都不去夜店?”
他扯了下唇,垂下眼,“但好像,說過的話,又反悔?!?/p>
他說著,理著銀質(zhì)的表帶。
冰冷的金屬光澤,襯得男人清貴,出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