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們是我綁走的,又如何?”
“陳巍,你就從未覺得你做的事情對不起我嗎?”
今時今日,才是任舒儀生產(chǎn)后第一次正眼看陳巍。
她從前還覺得陳巍雖然有些其貌不揚(yáng),但他不論是在什么事情上總是能夠?qū)ψ约赫疹櫟皿w貼入微。
就單單這一點(diǎn)而言,任舒儀很是滿意。
可偏偏這一切都是陳巍裝的。
“任舒儀,若非是因為你這身份,你還真覺得我會苦哈哈地繼續(xù)守在你身邊,將你視作掌上明珠地捧著?”
“你做夢吧!”
陳巍嗤笑一聲,滿臉都是遮掩不住的嘲諷之色。
聽到這話時,任舒儀并未感覺到意外。
畢竟早在這之前,任舒儀便已經(jīng)認(rèn)清楚了陳巍的真面目,她現(xiàn)在就算聽見了這種戳人心窩子的話,她依然可以做到無動于衷。
“任舒儀,她們到底在哪里?”
看著陳巍步步緊逼的舉動,晏鶴清還是干脆利落地上前去。
她毫不猶豫地?fù)踉谌问鎯x的面前,也生怕陳巍會在沖動之下直接對任舒儀做出任何不利的舉動。
何止如此。
吳嬤嬤察覺到了陳巍有不軌之心,便二話不說地護(hù)著任舒儀。
“你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,就不怕昧良心嗎?”
聽見吳嬤嬤脫口而出的這番話,陳巍似乎是覺得有些可笑。
“昧良心?”
“吳嬤嬤,若我記得不錯,你從一開始便對我防備心十足?!?/p>
“可現(xiàn)如今,這一切還不是被我得逞了?”
提起此事,陳巍輕輕地嘖了幾聲。
“反正任舒儀已經(jīng)沒有多少日子了,她走的時候,我可一定會親自送你一程的。”
他這話的意思很清楚。
陳巍便是想要將所有知情人一一鏟除了。
與此同時,晏鶴清微不可察地瞇起眼眸,她走上前去的同時,又有意提高了自己的語調(diào),直接質(zhì)問。
“難不成陳老爺接下來也要連帶我也一起鏟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