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時,任舒儀看了眼跟隨在陳巍身后的那一行人。
“夫君今日來看望我,我很高興?!?/p>
“可你來時,卻帶了這么些人,意欲何為?”
此時此刻,陳巍已經不愿意繼續(xù)在任舒儀的跟前偽裝下去。
畢竟不管怎么來說,陳巍先前派大夫前來給任舒儀看診,那大夫也是言之鑿鑿地告訴陳巍,任舒儀恐怕命不久矣。
如此一來,陳巍便愈加目中無人。
他無非是覺得任舒儀根本就沒有翻身的可能。
“任舒儀,你少跟我裝蒜了。”
“花娘和茵茵尋常最是樂善好施的人,她們與周遭的鄰里向來是相處得極好?!?/p>
“若非是你的手段,她們又怎么可能會突然消失不見!”
說到這里的時候,陳巍的眼底閃過些許狠意。
他氣勢洶洶地瞪著任舒儀,恨不得將她臉上這副看似溫柔體貼的假面孔撕碎了。
“夫君,花娘是誰,茵茵又是誰?”
“你說的我怎么聽不懂???”
早在這之前,任舒儀對于這一切確實是一無所知。
若非是因為晏鶴清的話,任舒儀現在依舊被陳巍蒙在鼓里。
“你聽不懂?”
“任舒儀,我可聽說了,就是你派人將花娘和茵茵綁走了!”
“現如今你必須要把她們安然無恙地送回來!”
陳巍說話時,滿臉皆是狠意。
若非是因為任舒儀危在旦夕,陳巍倒是恨不得直接沖上前去,直截了當地將她揍一頓。
以此來發(fā)泄心中的痛恨和不滿。
在晏鶴清的眼中看來,陳巍何止是偽善,他這種行徑便是世人曾經最厭惡的軟飯男行為。
不僅僅是吃任舒儀的,穿任舒儀的,甚至偷偷背著任舒儀在外邊花錢養(yǎng)外室。
甚至早就已經孕育了一個女兒。
“你便是這么想我的?”
任舒儀也懶得繼續(xù)裝傻充楞了。
她漫不經心地抬起眼眸望過去,對上陳巍狠厲的眼眸時,她依然保持著最初的從容和冷靜。
“她們是我綁走的,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