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管家直點頭。
鄭承業(yè)揮了揮手。
徐管家這才如釋重負地往屋外走去。
“等下?!?/p>
徐管家一顆心嚇得撲通撲通地跳。
“去給我尋兩個循州的花魁來?!彼闷菲费莸漠?shù)靥厣?/p>
徐管家松了口氣,回頭應(yīng)了是,腳步飛快地走了。
鄭承業(yè)獨自呆在屋里,將衣服全脫了。
裴猊趕忙移開了視線,他怕臟了眼。
此子如此易怒而不加收斂,下人又如此畏懼,難翻出風浪。
“阿姐啊阿姐!你遲早要落在我手里…”
這聲不似對恨到骨子里的親姐,反而像是對情人的呢喃。
裴猊不欲再聽后面的,唯恐臟了自己的耳。
毫無聲響地走了。
翌日清晨,桑七醒來穿好衣服后,便端坐著等裴泥。
她覺得裴泥很神秘。
裴猊掀開瓦片,就對上了桑七的目光。
當真是勤奮的好弟子。
他帶了筆墨紙硯來,放在了桌上。
桑七顧不上這些,先緊張地問,“夫子,怎么樣?”
“鄭承業(yè)會離開循州?!?/p>
桑七松了口氣,卻又不信事情會這么簡單。
昨日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就這么簡單?”
“還會暗中派人來擄人?!?/p>
桑七覺得這才對,可也很擔心,自己和嬸嬸都不會武,真被擄走可能命就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