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不好意思說,我就和翠娘說說,那段時間最少歇三天?!倍蛉舜蚨酥饕狻?/p>
就是做工,一月歇幾天也是應(yīng)該的吧?
“咕嚕咕嚕——”
桑七吐了些泡泡。
透過浮著玫瑰花瓣的水,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。
只愿今后都這般美好。
衛(wèi)樂湛忙了大半夜,在床上睡了不到兩個時辰,爬起來要去勞役時,也不好再去枕霞閣看看桑七還在不在。
馬太貴,他還買不起,只能用輕功趕路。
桑七一切照舊,殺豬賣肉吃飽飯賺銀子。
日子平平穩(wěn)穩(wěn)地又過去了半個月。
衛(wèi)樂湛一直很忙,也沒能再去看看桑七。
桑七反而更自在。
但她被二夫人管著,月事時歇了三天。
歇的渾身都不舒坦,忙慣了的人是受不了閑的。
第四日她說什么也不愿意歇了,馬不停蹄地早起去殺豬了。
到了下午殺了豬回到鋪子后,她往楊屠夫家的茅房跑,就看到了路過的小巷里躺了個渾身是血的男人。
路人看到了,就加快步子趕緊走開。
誰也不想去管這血人。
桑七也顧不上,她得趕緊去茅房。
月事是真的煩。
出來后,那血人還在。
桑七嘆口氣,安慰著自己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她的好日子會更好,徑直往那血人走去。
血人頭上也流了很多血,沾著血的頭發(fā)糊在臉上。
桑七伸出手湊在了他鼻尖,有微弱的吐息撲在她指尖。
這是還沒死透,有氣。
桑七認命了,都做到這了,剩下的不管,可能更會被纏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