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當(dāng)真要聯(lián)合這個外人,逃離我?可你又怎知?他會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……”
“這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,齊徹,你現(xiàn)在更應(yīng)該擔(dān)心你自己。比起被你囚禁,我寧愿賭這一把。”
阿穆爾適時的放松攬?jiān)谒缟系氖直?,匕首刀鋒在月光下泛著寒光。
“聽見了嗎?你的‘夫人’似乎更信任我這個外人?!?/p>
他故意將‘夫人’兩個字咬得極重,眼中滿是譏誚。
這時,巴圖也從樓下上來,見狀朝著阿穆爾稟報道:“主人,都安排好了,隨時可以出發(fā)。”
阿穆爾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然后拉著楚青鸞就要從齊徹身旁離開。
這時,卻見齊徹突然側(cè)著身子,擋在門前,眼中翻涌著瘋狂與不甘。
“青娘,你別忘了,你身上還有封脈散未解開,若沒有解藥,三日之內(nèi)就會經(jīng)脈逆行而亡!”
他手臂死死的扣住門框,“跟我回去……我保證給你解藥!”
楚青鸞腳步微頓,眉頭蹙起。
這確實(shí)是個麻煩。
可眼下好不容易有機(jī)會逃出去,難道就要放棄嗎?
“中毒了?”阿穆爾敏銳的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,低聲問道。
“無妨?!背帑[聲音決絕,“比起被他操控,我寧愿一死。”
總歸還有三日時間,總會還有辦法的不是嗎?
阿穆爾眸光一沉,隨即從懷里掏出來一個瓶子,“西域的血蟾蜍,可解百毒?!?/p>
齊徹見狀,臉色驟變:“不可能!這封脈散乃是大楚的秘藥,豈是……”
“井底之蛙。”阿穆爾笑著打斷,一把推開齊徹。
“西域的奇毒千千萬萬,就你這點(diǎn)伎倆也敢拿出來丟人現(xiàn)眼?”
楚青鸞冷笑一聲,毫不猶豫的跨出門檻,率先下了樓梯。
馬車啟動的那一剎那,齊徹瘋狂般的撲上來,卻被巴圖一腳給踹開。
他跌坐在塵土中,眼睜睜看著馬車消失在夜色之中,一口銀牙幾乎要被咬碎,手背的青筋幾乎都要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