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問題,恐怕就要問問太子皇兄了?!?/p>
楚皇也凌厲地掃向楚瑯,眼神似要將人生吞活剝了一般。
楚瑯臉色驟變,厲聲道:“楚泓!你休要血口噴人!本宮何時——”
“太子殿下!”
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了楚瑯的話。
眾人回頭,只見謝云祁緩步上前,手中還拿著一枚染血的令牌。
他喉嚨處包扎了一圈紗布,衣服上也有血跡,臉色冰冷,眼底翻涌著壓抑的怒意,聲音平靜的可怕。
“臣的人截獲了那假傳消息的侍衛(wèi),從他身上搜出了這令牌?!?/p>
謝云祁說完,就將令牌遞給一旁的宮人,宮人雙手謹(jǐn)慎的接過,呈給楚皇。
楚皇一瞧,目光驟然轉(zhuǎn)冷,銳利的眼神直視楚瑯。
“啪!”
“逆子!你還有何話可說?”
“陛下!”謝貴妃突然跪在地上,心急如焚:“瑯兒自幼仁厚,怎會做出這等事?必是有人栽贓陷害啊。”
她顫抖著手指向謝云祁,聲音凄厲:“謝云祁!你身為謝家子侄,為何要幫著外人來陷害自己的親表弟?。俊?/p>
謝云祁冷眼掃過她,聲音如冰:“貴妃娘娘慎言,臣只認(rèn)證據(jù),不認(rèn)親疏?!?/p>
楚瑯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拿他的安危為鉺,引楚青鸞來斷崖。
若不是他放出的假消息,楚青鸞就不會去斷崖,裴淵也許就不會死……
他沒有對楚瑯斬盡殺絕,就已經(jīng)是克制了脾氣。
既然他敢這么做,就應(yīng)該要做好面對他報復(fù)的準(zhǔn)備。
所以,當(dāng)楚泓站出來指責(zé)楚瑯的時候,謝云祁幾乎毫不猶豫站了出來,將證據(jù)通通指向楚瑯。
楚瑯連忙跪在地上,連連叩首,額頭都滲出了血痕:“父皇明鑒!兒臣真的是冤枉了,這令牌,一定是有人偽造!”
想到什么,他忽然喊道:“對!是三弟!是三弟他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