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了門走向自己的房間,但心里卻也翻江倒海,因為父親說的話我不敢全信,不知道他是不是用了強,這要是出了事就不是小事了,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春曉被父親強奸所產(chǎn)生的后果。一想到家里分崩離析的景象我就心里發(fā)顫……
我輕輕開了門,竟然開著燈,一瞬間的光線晃得我有些暈眩,只是我也來不及暈眩,因為我被我床上的景象給吸引了所有的注意。
床上的情形可以說是真正的狼藉了,枕頭在地上,被單早已扭曲的不像樣,毯子一半堆在床尾,一半落在地上,春曉的內(nèi)衣內(nèi)褲和睡裙都在床頭散落著,而床上的春曉,赤身裸體的的躺著,人正在熟睡之中,那齊耳短發(fā)濕漉漉的貼在臉上,左手放在胸前,右手攤在床沿,雙腿自然分開,身下濕漉漉的一大灘,也不知是汗水還是精液,這一幕可以說得上攝人心魄了,雖說在父親只言片語中我自己想象了那些畫面,但看眼前春曉的模樣恐怕更加癲狂。
我拿起毯子輕輕的給春曉蓋上,看她睡的死就沒叫醒她,想著明天一早再說。我關(guān)上燈輕輕的出了門,又回到父親的臥室,父親這會已經(jīng)蓋上了毯子正躺床上聽著動靜呢,看我回來就坐起來看我的反應(yīng)。
我沒好氣的過去坐在他身邊道:「她這會睡死了,也不知道你們怎么折騰的。明天一早我再問問她」。父親聽了嘆一口氣道:「真不能怪我,這陰差陽錯的……」
我擰了他大腿一把:「又得了便宜賣乖,我不知道你?前面搞錯了我還信,后面怕是你將錯就錯了,搞自己閨女還不夠,兒媳你也下手,你這老色鬼……」
我說到這忽然說不下去了,因為我一想到自己也給公公搞來搞去也沒有說他的心思了。父親一聽尷尬笑道,拉著我的手道:「這兩天真給憋壞了,你這幾年不理我,好不容易能親近了又沒機會,昨晚有喝了點酒,就沒控制住,你也知道,這都搞一起了還能退出來?」
我無語道:「你就作吧,又是春曉明天鬧起來你也不怕出事」。
父親忙道:「好閨女,你可得好好勸勸她,我給她賠罪,我認錯,是打是罰都行,可不能給你哥知道,要不我就得上吊了」。
我看他是真急了,就也不再嚇他:「你明天早點出門,我先探探口風(fēng),春曉性子軟,應(yīng)該不會鬧起來,什么情況你等我電話」。
父親自是點頭,這事我現(xiàn)在還是有些許疑惑,這種事不能聽一面之辭,還是等我問問春曉再說吧。我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,就在姐姐的床上躺下,側(cè)身看著熟睡的春曉,心里也是有些忐忑。
這事太別扭了!我不是說這事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,我自己基本上算是跟身邊的親人全搞過了,自然不會覺得這事有什么穢亂的。只是我不希望春曉是被迫的,那樣恐怕這個家就要出問題了。我相信以春曉的性子不會鬧大,但要是真的在心里有了一根刺,以后怕是要有隔閡了。
我本身就勞乏,剛才又一驚一乍,這會安穩(wěn)下來游客是困意上涌,但心里有事就睡不踏實,就那么半夢半醒之間到了早上。父親五點鐘就起來了,也沒干過來,聽動靜洗了一把臉就出了門。我看向?qū)γ妫簳载W院ㄋ?,便也閉目養(yǎng)神。等到快七點鐘,隔壁雙胞胎的動靜讓我起了床,小孩子累的快回復(fù)的也快,睡了一個好覺就又活蹦亂跳的。我哄著他們洗刷,告訴他們媽媽累了要休息,不讓他們找春曉,又做了早點,陪他們吃完又讓他們自己看動畫片。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看春曉是否醒了。
進去的時候春曉已經(jīng)把睡裙穿好了,我還挺怕春曉害羞尷尬,更怕她羞惱恐懼,想象過不少的場景。只是沒想到春曉卻是先羞紅了臉,片刻后又白了我一眼,最后氣哼哼道:「一家子不要臉」。
我聽了春曉這半是氣惱半是嬌羞的語氣,立時放下心來,我太了解春曉了,我已經(jīng)確定不會再出什么大事了,但春曉到底怎么想的我不曉得。便笑道:「好嫂子,我替你把爸罵了一個狗血淋頭,一會你收拾好了我就讓他給你磕頭賠罪,說什么得讓他以后見了你就不敢抬頭,你別生氣了」。
春曉倒是掉了眼淚,把我嚇了一跳:「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大哥,又不能說又不能不說,以后再你大哥面前我可怎么抬頭」。
我立時接口頭:「春曉,這事你可不能亂說,這事就當沒發(fā)生過,爸那邊你放心,我保證以后讓他見了你就躲還不行?你還不信我嗎?這事就咱們?nèi)齻€人知道,你不說是對大哥好,你也得為孩子想想」。
我也不想這么勸她,但不說清楚這些我又怕她做傻事,想想還是得讓父親當面保證才行。正打算再勸,就看春曉忽然擦了淚水,轉(zhuǎn)過身看著我道:「小惠,那你跟咱爸什么時候的事?」
我腦子一轉(zhuǎn),心里一下子想通了一件事,昨晚光想著怎么安撫春曉,忘了一個最關(guān)鍵的問題,那就是父親怎么就敢上我的床?父親這個行為就相當于把我跟他的關(guān)系告訴了春曉!
這一下輪到我臉紅了,這件事只有大姐知道,春曉相當于第一個知道這事的「外人」,一瞬間的羞辱感讓我心里打了個寒顫,我沉醉在亂倫的刺激當中,已經(jīng)忘了這件事一旦攤開來這種恐懼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。
但因為是春曉,我迅速安定下來,這時候只能實話實說,我得讓春曉知道我無條件信任她。我正視著她的眼睛,握住她的左手,用半是哀求半是嬌嗔的語氣道:「好嫂子,這事你可更得保密,要不然我就得跳河了」。
春曉似乎從剛才的羞愧中抽離了出來,她握著我的手笑道:「死妮子,我還能不知道這事的厲害?為了這個家我也會守口如瓶的,不過你可得跟我好好說說」。
我知道這事對于人們的窺私欲有多么大的誘惑,也知道不能再瞞她,便說:「好幾年了,我19歲那年的事了」。當下就把父親當年跟我的事說了,解釋時還是著重在母親走得早,可憐父親單身愁苦,半推半就答應(yīng)了他。
春曉眼神明亮,似乎聽得很是興奮:「你膽子也大,不過你說的我信,咱爸就是個老色鬼,也虧他下得了手?!?/p>
我看她臉上又是一紅,就知道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,就哀求道:「好嫂子,我可都跟你說了,你也跟我說說昨晚什么情況,這老東西可說昨晚這事他委屈著呢?」
春曉呸了一口:「這老色鬼,他還委屈,你不知道他色膽多大,要不是你,我也受不了這么大的罪」。我倒沒想到這里面還有我的罪過,但也不插嘴,聽她說說什么情況。
「我昨晚累的緊,就記著正你說著話就睡了過去,醒過來就覺得被人摟在懷里,下面又有那東西頂著,就迷糊著是你大哥,你也知道男人起了興致哪里管我們睡著還是醒著,以往在家你大哥也常這樣,我習(xí)慣性的活動兩下讓他插得舒服點,轉(zhuǎn)過頭來叫了聲」武哥「,我當時真以為是你大哥,還伸手去摸他的屁股,被他做了一會我就覺得不對勁,你大哥那身體我太熟悉了,我正眼看時正對上老家伙,嚇得我當時大叫一聲,我是真給嚇壞了,我哪里想著咱爸平時那么正經(jīng)的人干爬兒媳的床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