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此時正抱著鵬飛來回走著喂奶,姐夫從后面靠過來,用他硬起來的肉棒頂著我的屁股,左手繞過來捏著我的乳房,右手撥開我的頭發(fā)吻住了我的脖子,我身子也有些發(fā)熱,但還是扭了一下身子,說道:“都七點了,還不快去上班”。
姐夫的單位是外企,所以時間掐的很死,他也知道時間緊,當(dāng)下雙手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屁股,自己去洗漱了。
我把鵬飛哄高興了,讓他在嬰兒床上玩耍,姐夫穿戴整齊,冰箱里雖然有牛奶與面包,但他喜歡小區(qū)門口的雞蛋灌餅,他背著包把我摟在懷里親吻了一會才出了門,我倒是有些依依不舍,姐夫笑著在我耳邊說:“等我晚上回來!”
姐夫上班去了,鵬飛也老實下來,自己在按了護欄的床上玩著玩具,我伸了一個懶腰,才去浴室洗刷起來。痛痛快快的沖了一個澡,才感覺精神煥發(fā)起來,也覺得饑腸轆轆,自己還是喜歡吃雞蛋面,一把掛面,兩個荷包蛋,一點蔥花,配上點腌黃瓜,那感覺,太好了!
坐著陪鵬飛玩了一會,看他睡著了,我才起身收拾起來,主要是衣服,再把地板拖完,就又該忙活著給鵬飛準(zhǔn)備奶粉了,中午自己準(zhǔn)備湊活著吃一點,沒想到姐姐的婆婆來看孫子了。
姐姐的婆婆是大學(xué)里的老師,姓蘇,年近五十,但保養(yǎng)的很好,又加上氣質(zhì)溫婉,說是不到四十歲都有人信,我平時都稱呼她為蘇老師。對姐姐的這個婆婆印象是很好的,一來形象好,有一種知性的氣質(zhì),我看著就覺得很舒服;二來她對姐姐很欣賞,在鵬飛的花銷上也很是大方,比如我的四千元工資就是她補貼的……
不過說起來,當(dāng)初她跟石叔離婚,姐夫是判給了石叔,小兒子判給了她,不過她對姐夫的關(guān)心也一直沒少過,尤其是有了鵬飛之后,她每個月都會來幾次,對鵬飛也很是上心,這讓以往還有些怨念的姐夫也跟她的關(guān)系緩和了不少。
話說回來,我跟她除了鵬飛是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,尤其是現(xiàn)在,姐姐去了外地上學(xué),我一個沒出嫁的小姨子待在這里,本身就有些不合適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沒什么貓膩也沒有人信,但她不愧是大學(xué)老師,言談中竟是沒有絲毫的別扭之處,我聽在耳中也覺得舒服,也就沒了掛礙,讓她照顧著鵬飛,自己去做飯。
做了一個梅菜扣肉,一個醋溜白菜,熬得綠豆湯,她胃口倒是不錯,吃的比我還多,我聽姐夫說過她廚藝很一般,平時都是在外面吃,如今我的這些家常菜她倒是覺得香甜可口,看她吃的香甜,我也很是高興。
電視里都是政府準(zhǔn)備奧運的事,蘇老師抱著鵬飛給他喂奶,踱步到了廚房,跟正在洗碗的我笑道:“奧運會也就一個多月就該開始了,到時候讓你姐夫帶你去看現(xiàn)場,上次你不是喜歡劉翔嗎,我讓你石叔給你定個好位置”。
我笑著道:“那感情好,就是到時候天氣還是熱,不能帶著鵬飛出去”。
她拍著懷里的鵬飛道:“這有什么,學(xué)校也放假了,我也清閑,我家那口子每天就是讀書寫論文,小開又成天不著家,到時候我看著這小家伙就是,你不是說來北京后也一直沒出去過嘛,我有時間就過來看看鵬飛,你也多出去玩玩才是”。
關(guān)于蘇老師離婚后另嫁的那位我也聽姐姐說過,好像是她大學(xué)時期的老師,姓裴,比她大十幾歲,聽說兩人當(dāng)年就搞過師生戀,不過裴教授當(dāng)年已經(jīng)有了家室,自然無疾而終,后來其妻亡故,蘇老師也離了婚,又再續(xù)前緣,走在了一起。裴教授好像就一個獨生女,也在南方嫁人成家,所以也沒什么機會鬧矛盾。
那個裴教授我也見過一次,六十多歲的人,頭發(fā)灰白,帶著厚厚的眼睛,很有學(xué)者風(fēng)范,跟蘇老師在同一所大學(xué),也很好說話。
蘇老師跟石叔兩人離了婚,但見面后也都過得去,關(guān)于孩子的事也能一起商量,但其他的話就半句也不多說,似乎多聊一句都覺得很沒有必要……
又陪著鵬飛玩了一會,她才起身離開。我看鵬飛打哈欠,自己也困了,照顧孩子實在是個力氣活,我躺在沙發(fā)上,聽著電視里的歌曲迷迷糊糊的睡去。
醒過來時已經(jīng)到了下午五點鐘,一看鵬飛還在睡著,我起身發(fā)了一會兒呆,起身又開始準(zhǔn)備晚飯,煮了飯,做了一個冬瓜燉排骨,一個西紅柿炒雞蛋,其間鵬飛醒來少不得哄他半天……
正給鵬飛準(zhǔn)備肉粥,就聽到開門的聲音,我知道是姐夫下班了。心里倒是砰砰跳起來。對于昨晚自己不由自主的哭出來,我到這會自己也有些迷惑,但也沒太往心里去。我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接受姐夫了,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肉體上,但在姐夫與我要更進一步時我又確實是哭的一塌糊涂,直到今天我已經(jīng)快要進入不惑之年,仍然對自己當(dāng)時的表現(xiàn)有些疑惑……
姐夫拍了拍被我抱著我鵬飛的腦袋,又笑著親了一笑我的額頭:“我先去洗漱一下”,接著就進了浴室。
餐桌上我一邊喂鵬飛肉粥一邊跟姐夫說起蘇老師的事來,姐夫也點點頭,說等奧運會開始后帶我去看比賽,我自是高興,想著去現(xiàn)場看到劉翔跨欄的英姿,立時興奮不已,飯都多吃了半碗,想著到時候得拼了命的加油!
吃完飯我去洗碗,姐夫抱著鵬飛跟進來,其實從昨晚給姐夫含過肉棒后,姐夫?qū)ξ揖汀胺潘痢逼饋恚乙膊慌つ?,雖然沒到最后一步但也沒了羞澀,這不,我正洗著碗,姐夫就抱著鵬飛到了我身后,鵬飛伸著小手抓著我的頭發(fā)玩耍,姐夫的右手就在我的屁股上來回撫摸。我一邊來回躲著一邊哄著鵬飛,覺得姐夫都伸到我的胸前才用濕漉漉的手拍了他一下,姐夫才吻了我的脖子一下,笑著出去了。
之后的一個小時姐夫陪著鵬飛瘋玩,似乎打定主意要讓鵬飛累的趕緊歇著睡覺,效果果然好,剛九點鵬飛就累得不行了,滿頭大汗,我抱著他哄了一會他就睡著了,看樣子要一覺到天亮了。
姐夫過來拉我,我笑著一推他,說要去洗個澡,姐夫點點頭,說正好先打個電話。我自己進了浴室,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,也沒穿內(nèi)衣內(nèi)褲,只穿著我的睡裙出來,這一刻我的身體也被調(diào)動起來,從來到北京我也一個多月沒有做愛了,在家里的時候基本上是兩天一次的……
我看姐夫在陽臺打電話,就走過去,姐夫正好轉(zhuǎn)過頭,笑道:“正說你呢,快來接電話”。
我接過來,是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