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的緊身牛仔褲,只系上了扣子,他伸手給我解開一顆,我發(fā)急開始掙扎,他左手也從乳房上拿下來,伸到我的頭上往里一按,又是一口含住我的耳垂,并用舌尖開始挑逗,我一下又軟了下來,鼻子又是「嗯……」的一聲,他立馬又伸手解開了最后的那枚扣子。
他此刻用胸膛壓住我的上身,那火熱的軀體讓我又是一抖,他的右手已經(jīng)伸到我的牛仔褲里,撫摸上了我的陰部,我是真有些急了,說什么不能再往下了,可此刻自己渾身發(fā)軟,他又什么都不聽,再有幾分鐘我怕真的要被自己的親弟弟給開苞了。
忽然間小啟挺了下來,我明顯感覺自己的臉上濕乎乎的,正當我納悶之時,就見小啟伸手捂住鼻子,抬頭望天,這小子竟然流鼻血了。哈哈哈哈……
我心里發(fā)笑,卻也發(fā)急,忙起身幫著他到水池旁清洗,讓他抬頭望天,自己從外面的紙巾盒里拿出紙來攢成一個柱狀,給他堵住鼻孔,一番折騰總算是止住了血。
等到他坐在床上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上身光著什么都沒穿,而這小子還一直拉著我的手,我便沒好氣的抽出手拍了他腦門一下,說道:「活該」。
小啟此刻正自沮喪,喊道:「別打腦袋,流鼻血呢?!?/p>
我一邊把那件t恤穿上,一邊罵道:「就該讓你流,剛才你那是干的什么事。」
小啟卻突然拉著我的手道:「剛才三姐太好看,沒忍住。」
我甩開他的手道:「下不為例,你以后還敢這樣,我就把你打的流鼻血?!?/p>
小啟諾諾不言,我下面牛仔褲都是濕的,剛才一折騰內(nèi)褲濕的更厲害,但我不敢在這里換,這小子要是在來個霸王硬上弓,我又不能呼救,那可有些麻煩。
小啟看我的模樣,好像知道我的顧慮,又拉住我的手,說道:「三姐,我受不了了。」
我看著他下面支起的帳篷,一手拍了下去:「活該,就該難受死你」。
誰知這一下拍的他呲牙咧嘴,竟一下把握拉在懷里,把頭埋在我胸上,低聲說道:「我真的受不了了,好三姐。」
這一下我又覺得他有些可憐,伸手撫上他的頭,說道:「我是你姐姐」。
小啟抬起頭,看著我道:「用手吧」。
看著他那難受的樣子,他又不愿意再對我用強,我嘆口氣道:「就這一次」,小啟高興的點點頭,伸手便把那濕漉漉的褲衩和褲頭脫了下來,那硬邦邦的陰莖就那么挺立起來。
我知道說那句話就是一個臺階,跟自己身上的內(nèi)褲一樣,我這要有了這第一次,以后就會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
小啟讓我坐在床頭,自己便挺著陰莖正對著我的面門,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到男性的生殖器,很丑,一點也不好看,小啟的應(yīng)該有十厘米左右,鬼頭橢圓形,馬眼不時的分泌這粘液。小啟抓起我的手,放到他的陰莖上,讓我握住,帶著我來回套動兩下便放了手,讓我自己來。
我這是第一次給人擼管,嘗試著來回擼動,不敢用力,怕弄疼他,小啟確是舒服的哼哼起來,說來也怪,他一舒服,我倒是擼的更加起勁,不時抬頭看小啟的反應(yīng)。
小啟看我抬頭看他,我就覺得手里的陰莖又硬了幾分,小啟伸手摸上了我的頭,我也沒避開,他便順著我的頭發(fā)往下,拂過我的耳垂,我不自然的挪開,他也不急,又撫上了我的臉,很溫柔,讓我覺得很舒適,他又用大拇指摸過我的鼻梁,拂過我的嘴唇,最后兩只手一起落到了我的乳房上。
我被他揉的很舒服,也就沒管他,只是聽著小啟的話語調(diào)整著手上的力度和緩急。
小啟不是發(fā)出「嗯嗯」聲,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,我的乳房在他手里變換著各種形狀,我就是第一次給人打飛機也能感覺出他似乎是快高潮了,便開始了沖刺,右手用我最大的努力來回擼動。
我看著那越來越硬,愈發(fā)洪亮的鬼頭,感受著已經(jīng)有點疼痛的乳房,就聽小啟「啊」的一生,一道白色的液體一下子噴到了我的臉上,我受驚之余手上一停動作,小啟卻用自己的手擼上了,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斷噴到我的臉上,小啟舒服的連連喘息。
我推開他,跑到水池前清洗,小啟坐在卻站道我身后,摟住我的腰,說道:「謝謝三姐」。
我任由他摟著,清洗完臉上的精液,心想還是沒經(jīng)驗,竟讓他給射到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