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愛說話了些,發(fā)出的哀嚎不如大部分獵物。
等等,好像那人被抓住之后脖子就被他們開了個口子?嘖,記不清了。
“玻璃門雖然牢固,但看上去脆弱,這會給她一些不切實際的希望,她只配絕望!”屠夫約翰聲音冰冷。
伐木工:“因為她打你小報告?”
“因為她在一個人面前說廚子壞話?!?/p>
獵人眼角余光掃過在前臺坐著的紅發(fā)女人,笑嘻嘻地說道。
屠夫約翰關(guān)上第二扇門——一道很有分量的鐵門,大廳的光線因此暗了不少。
“等解決完那獵物,我跟你斗一場?!彼麑ΛC人說。
獵人嗤笑一聲:“我等著。”
“我們可是一伙的,你倆斗什么斗?”
話是這么說的,伐木工臉上卻滿是雀躍。
紅發(fā)女人一臉笑容,靜靜注視著三人。
“咕咕!咕咕!”
旅館大廳的墻壁上,老舊的布谷鐘上,小木門自動打開,報時的布谷鳥發(fā)出叫聲。
“八點了,我們該回房間準備了?!?/p>
屠夫約翰咧開嘴:“我越來越期待狩獵時間的到來?!?/p>
他最先走上樓梯,伐木工第二,獵人懶洋洋地走在后面。
“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氣味?”伐木工鼻子抽動。
獵人:“一股劣質(zhì)的香水味,女人就是這樣,喜歡給自己噴臭氣?!?/p>
“樓梯上,之前有液體存在嗎?”
伐木工蹲下,順著氣味找到幾灘不明液體。
屠夫約翰正想回頭看他,卻突然看著前方,目光僵住。
走廊上,安魚戴著打濕的方巾,手里拿著被打火機引燃的毛巾。
“香水加汽油,絕配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