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著,三年不見,你翅膀變硬了呀?”
張民朝聽陳寧提起當(dāng)年舊事,他老臉一紅,差點惱羞成怒。
他怒視陳寧,冷冷的道:“陳寧,過去的事情你還提來做什么?”
“而且,以前你是北境軍總指揮,是天子的得意門生,我自然得對你客客氣氣的。”
“現(xiàn)在嘛,恐怕要反過來,輪到你給我擦鞋了?!?/p>
陳寧身邊的典褚聞言,勃然大怒:“放肆,你敢對少帥無禮!”
張民朝冷笑:“少帥,估計也就你還把他當(dāng)少帥,誰不知道他得罪了項老,職位已經(jīng)被撤,這虛銜過不了幾天也要被剝奪,下場不知道要多凄慘呢!”
張民朝說完,望向陳寧,瞇著眼睛道:“陳寧,你某用大都督之名,情況惡劣,后果嚴(yán)重?!?/p>
“這件事如果你想我們不追究的話,那你現(xiàn)在就給我跪下,幫我把我這雙皮鞋擦干凈?!?/p>
“你給我擦鞋,擦得我滿意的話,我就不追究你冒用大都督之名戲耍我們之罪,你看如何?”
張民朝身后那幫屬下們,一個個都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。
墻倒眾人推!
平日這些家伙有多諂媚,今天就有多囂張。
陳寧玩味的望著張民朝,這家伙是不是當(dāng)初到處巴結(jié)奉承上級,內(nèi)心深處變得極為自卑,因此一旦小人得志,就會猖狂忘形?
陳寧似笑非笑的道:“你讓我給你跪下擦鞋?”
“那要讓你失望了!”
“我沒有冒用大都督之名,所以你說的罪名,根本就不存在,我無需求你們放棄追究我的責(zé)任。”
什么?
張民朝跟他的部下們,全部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