鷓鴣哨原本實在是保守古板之輩,可到了這藏地見藏人們?yōu)⒚摬涣b,似乎是受了些影響,今日也露出一二分風(fēng)流。他抱著封門仙一路回了二人帳篷,混不顧路上男男女女側(cè)目旁觀。他倒是瀟灑了,封門仙可是羞得頭都不敢抬――這藏人可不知道她二人是結(jié)發(fā)夫妻,各個以為她是鷓鴣哨贏回來的戰(zhàn)利品,正要抱進帳中好好消受一番,叫她如何能不害臊?
到了帳篷里,鷓鴣哨把封門仙放在塌上,這才覺得心跳如擂鼓,手心都生出汗來。
“夫君真是英勇,叫人好生佩服。”封門仙面泛桃花,輕輕靠在了鷓鴣哨肩上溫柔說話。
“那楚門烈分明是故意激將,想必早就有意要試試我的深淺?!柄p鴣哨攏了嬌妻入懷,幽幽說道。
“五師兄哪里是夫君的對手?真是異想天開,不知羞恥!夫君今日贏得漂亮,便是這草原第一勇士了?!狈忾T仙笑道。
這天下男子,即便是再清高孤傲,聽了美人兒的愛慕之言,各個都必然要雄風(fēng)大振。鷓鴣哨赫赫英雄,若是別個抬舉奉承,他還未必肯聽。偏偏這一房嬌妻說來,讓他心里暢快不說,身上更生出使不完的力氣來。
“我做了這第一勇士,你又是我贏回來的,這該當(dāng)如何,可有說法?”鷓鴣哨捏了封門仙的臉蛋逗她。
“那自然是……夫君說如何……就如何了……”封門仙羞道。
鷓鴣哨方才一番鏖戰(zhàn),渾身早就是熱血沸騰,此刻受了封門仙撩撥,一腔熱血直奔下叁路。他一把將封門仙推到,聽得她一聲嬌呼,隨即眼神一暗,叁兩下就將封門仙剝了個精光。
這藏地崇武,不論男女都有些慕強之心,封門仙在藏地長大,少不得沾了些藏人習(xí)性。她看鷓鴣哨與那叁個藏人爭雄,心里雖然有擔(dān)憂,但眼看鷓鴣哨是通天的手段,渾身的功夫,心中難免生出愛慕喜歡來。此夜她這夫君雄風(fēng)正盛,比以往多了些粗蠻手段,更惹得她渾身酥麻,心癢難耐。
鷓鴣哨將封門仙壓在身下一通狂吻,直將那兩瓣唇兒吸的嫣紅,這才挪到了那菱菱椒乳面前。他心生逞兇之意,將那兩個綿綿乳兒一通褻玩。
古時淫詞艷曲為了形容女子皮嬌肉嫩,總愛說什么微微一吻便落下紅印,鷓鴣哨從來不以為然,只當(dāng)那是胡說八道。豈料到了自己身上,竟一一驗證了――封門仙平日里有青囊派的秘藥護身,自小就用《香奩潤色》中的古方保養(yǎng)皮肉,養(yǎng)得她個江湖中人一身的細(xì)肉。鷓鴣哨的胡渣蹭在封門仙胸前,不過片刻而已,封門仙的乳間就已經(jīng)是一片嫣紅。只嘆古人誠不欺我,這冰肌玉骨竟得如此!
封門仙兩腿亂蹬,口中亂叫,她在這草原之上,一帳之內(nèi)露天席地,破了嬌羞,只顧受用情郎勇猛,哪里還顧得上女兒家的顏面?
“轉(zhuǎn)過去?!?/p>
鷓鴣哨正欲提槍上馬,他那身下孽根早就是急不可耐,心里想起封門仙喜好,有意讓她此夜得個痛快。
封門仙紅著臉背過身去,屈膝彎肘,只等鷓鴣哨來入。
偏是如此,叫她透過帳篷上的小窗看見了隔壁的動靜――
“……咦?那不是四師兄嗎?”封門仙一時分神,禁不住詫異到。
隔壁的帳篷是都玉錦的住處,她本就貌美,今夜未曾赴那篝火宴,怕的就是如封門仙一般惹出尷尬來??煞忾T仙看得真切,她那四師兄楚門羽分明是徑直撩簾進了小師叔的帳篷。
“你個丫頭,這時候還分心!”鷓鴣哨咬牙罵道,隨即抬眼望去――這不看不要緊,一看也是不禁失神。
都玉錦住的是白帳篷,帳內(nèi)點著蠟燭,這屋內(nèi)從人到物一一印在影子上,叫他二人看了個真切――楚門羽一入帳篷便將都玉錦抱在了懷里,這還不算,二人貼面親嘴,片刻之間各自除衫,眼下帳上影子已經(jīng)露出了皮肉骨相,便知這帳中二人已經(jīng)是赤裸相對。
“小師叔和四師兄?!?。?!”封門仙大驚失色。
鷓鴣哨連忙以掌風(fēng)熄滅了蠟燭――他二人住的也是白帳篷,他們看得見都玉錦和楚門羽,別人自然也看得見他們,這如何了得?鷓鴣哨和封門仙借著月光細(xì)瞧,雙雙都是挪不開眼睛――這楚門羽好有本事,將都玉錦一番褻玩。只見都玉錦跪下身子,一張俏臉貼在楚門羽腹上,低頭頷首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“這是在做什么?”
封門仙喃喃道――在她的心目中,都玉錦永遠(yuǎn)是板著一張冷臉,即便此刻,她還一心想要相信小師叔和楚門羽是清白的。一定是她誤會了!一定是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