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什么?”
“懂我心中所想?!?/p>
柳青竹抬手,覆住貼在她臉頰上那只冰涼的手,道:“殿下”
姬秋雨神色一黯,收回了手,“你不懂?!?/p>
柳青竹的雙手扶住了她的小腿,將自己支了起來,手不安分地向上游走,停在了姬秋雨的大腿之上。她仰著頭,含情脈脈地說著:“殿下,今夜之后,我會懂的?!?/p>
姬秋雨眼眸一瞇,盯著跟前膽大包天的女子,伸手將她的臂膀一拉,將其扯到自己的腿上。
柳青竹背后的傷口被扯到,小聲地抽了口氣。
“又是談及魚水之歡,又是越級行事,府上的規(guī)矩,你可是連壞兩條?!奔镉甑?。
柳青竹扯著嘴角笑了笑,道:“規(guī)矩都是殿下定的,是死的東西,但人是活的啊?!?/p>
姬秋雨捉住那只在她身上煽風(fēng)點火的手,道:“可惜了?!?/p>
柳青竹一怔,問道:“什么可惜?”
姬秋雨將她往旁邊一放,冷漠道:“本宮要的,是清白之身?!?/p>
柳青竹道:“青竹就是清白之身?!?/p>
聞言,姬秋雨有些好笑地看了眼她。她怎敢說自己未被染指。
“青竹的閨房,唯二者可進,一是高官厚祿,二是天潢貴胄?!?/p>
“這話,是鬼說的?”
柳青竹想了想,自己好像是說過這么一番話。于是她露出手腕,道:“殿下,您看,我這還有守宮砂呢?!?/p>
姬秋雨看過去,果不其然,那段白皙纖細的腕子上,有著殷紅一點。
姬秋雨:“”
柳青竹笑道:“是吧?”
姬秋雨陰惻惻的目光落在那顆所謂的“守宮砂”上。這人是真當她蠢么?
柳青竹繃著嘴角,差點沒忍住。
這顆“守宮砂”不過是她六歲那年不慎摔倒,手腕被一根木枝刺到,而那枝頭又恰好流著紅色的汁液而已。
這抹紅永遠留在了她體內(nèi)。她逢客就說這是守宮砂,而那群蠢男人還真的會信。
姬秋雨冷笑一聲,道:“那本宮可要親自驗驗?!?/p>
說著柳青竹被摁在座壁之上,后背一片冰涼,硌得傷口生疼。
姬秋雨的膝蓋頂進她的腿間,抵在了她的腿心,她輕輕地喘了口氣,姬秋雨用膝蓋磨了磨那處,柳青竹的喘息加重了,姬秋雨抬手解了身下之人的衣帶。
衣帶漸寬,白嫩的肌膚裸露出來,姬秋雨用冰涼的指尖輕柔地撫摸,感受著皮肉之下輕微的顫栗。
柳青竹此人,其身如其人,薄薄的一片,是一塊精雕細刻的美玉,連胸前突起兩處,都如同玉團上滴了兩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