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秋雨見她這幅樣子,有些牙癢,猛地掐住她的后頸,咬住她的下唇。
下唇被咬破,鐵銹味穿透在兩人的唇齒間。姬秋雨逼迫她張開嘴,兩條舌頭在一片血腥中交纏。
直到將要窒息的時候,姬秋雨才放過了她,一道鐵枷扣在她的雙腕上,鎖鏈另一頭鎖住石壁掛環(huán),雙臂被吊起,姬秋雨壓在她的身上,道:“你算是我審過最有骨氣的細(xì)作?!?/p>
口腔被強(qiáng)塞進(jìn)兩根指頭,姬秋雨用雙膝頂開了她的大腿。
“可你這根傲骨,真想讓人一塊一塊地打碎。”
柳青竹看著她,兩眼彎彎,含糊道:“半夜溫情半夜毒打,殿下,讓我好生別扭。”
姬秋雨shen色一暗,兩指夾住她的舌頭不讓她說話。
緊接著,柳青竹下身一涼,姬秋雨手中的藤鞭抵住了某處,鞭身的倒刺刮過蒂珠,柳青竹睜大了雙眼,渾身一顫。
姬秋雨攪動著她的紅舌,頗有惡意地用藤鞭剮蹭著那處,道:“剛剛鞭子碰到這,你是不是有反應(yīng)了?”
柳青竹說不出話,鞭身狠狠碾過一點,她下腹一緊,清液淅淅瀝瀝流了一地。
姬秋雨輕輕地笑了兩聲,道:“這就到了?你的身子比我想的敏感得多?!?/p>
高潮過后,柳青竹雙眼渙散,愣愣地看著她,雙腿微微地抖。
姬秋雨又拿著藤鞭往她下身一抽,力道不大,帶著挑撥的意味。蒂珠被抽得紅腫,柳青竹悶哼一聲,繃直了身子。
姬秋雨覺得有趣,如法炮制般又抽了幾次,柳青竹小腹痙攣一陣,留了一地的清液。
她身上一絲不掛,雙腿大張著,被姬秋雨困在墻角。
姬秋雨將兩指抽出,猛地插進(jìn)她的下體。柳青竹覺得有些酸脹,細(xì)微地哼了一聲。
兩指在她體內(nèi)緩緩地打圈按摩,姬秋雨低頭含住她左胸上那一點玫紅。
柳青竹紅唇微張,呼出一口熱氣,還不待她適應(yīng),她體內(nèi)的兩指快速抽動起來。
沒有任何預(yù)兆的,姬秋雨在乳首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。酥麻的痛感如浪花劃過她的身體,一汩汩的淫液從穴口出流出。
這次姬秋雨有意折磨她,身體的痛苦遠(yuǎn)超于交合所帶來快樂,兩人的動作都很激烈,柳青竹不再卡著喉關(guān),在她身下不停地喘息。
忽然,一個通體冰涼的長形物件掉在她的胸口上。柳青竹全身泛紅,她垂眸一看,那是一把玉簫,有五指粗,小臂那么長。
姬秋雨停下動作,看著那把玉簫,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,她抽出手指,握住那把玉簫。
玉簫抵在了穴口上,柳青竹剎那感到毛骨悚然,卻還是擠出一抹笑,道:“這是殿下為我開創(chuàng)刑罰嗎?”
姬秋雨冷冷看著她,玉簫淺淺往里探了探,道:“你上頭的嘴說話不是很中聽,但這張嘴,卻是甜得很?!?/p>
話落,玉簫猛地捅了進(jìn)去,柳青竹雙目圓睜,下身撕心裂肺地疼,意識有一瞬的昏沉。
玉簫至多只能捅進(jìn)一半,姬秋雨每次都有意往一點上碾,身下之人早已意識模糊,紅唇微微張著,嘴角流出些涎液。
柳青竹說不出話,徹底昏迷前一刻,她隱約有人在她耳邊問道:“你,究竟是誰?”
這句話,不像是在責(zé)問她,而像是一聲嘆息,像在自怨自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