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父親打電話來說是有酒局,讓我晚上到xx飯店去接他,我囑咐他少喝點,晚上九點半我到了飯店,又等了半個小時才等到喝的醉醺醺的父親,忙扶著她上車回家。
父親喝的似乎有些多,喝了兩杯茶就睡到在沙發(fā)上,我叫醒他把他扶到床上,嫌棄他的酒味太大,我去了自己的房間睡下。
第二天一早我起來熬了一點小米粥,進了臥室去交父親起床,結(jié)果父親在床上靠著床頭的枕頭半躺著,一看我進來,把改在身上的被子掀開,露出了早已直刺天空的肉棒,口中笑道:“還不自己上來?”
我才是這幾天憋的厲害,性愛對人的吸引力不分男女,我這兩天被父親跟大姐的濃情蜜意刺激著,被小啟那欲望的眼神感染著,被姐夫不停地撩撥著,早已經(jīng)有些饑渴了,此時終于安靜了,我下面立時有些濕了,不知怎么的,這陣子我的身體特別容易產(chǎn)生需求。
我慢慢的脫著衣服,好讓父親好好的欣賞,父親的肉棒一動一動的,顯得也很激動,我脫得干干凈凈,從床尾爬上去,爬到父親的肉棒前,張口把父親的肉棒吞了下去,父親哼哼一聲,顯得很是舒服,我不控制自己的唾液,不一會父親的整個肉棒就變得黏黏糊糊的,我下面癢的厲害,起身把父親的秋衣也脫下來,我扶著父親的肩膀,慢慢的做了下去,溫熱的陰道熱烈的歡迎著夢想的游客,父親張著嘴喘著氣道:“今天不是安全期吧?”
我點點頭,嬌喘道:“今天你射進來,我吃藥”。
父親的肉棒又硬了不少,他張嘴含著我的乳頭,不停地吸吮,我笑道:“沒奶水你是不是覺得不滿足?”
父親使勁咬了一下,我“啊”的痛呼一聲,父親扶著我的腰讓我自己上下起伏,我身體慢慢體會著不斷上升的快感,說道:“前天是不是又做了好幾次?姐姐晚上都累得不行”。
父親揉著我的乳房,說道:“她累?我都快被榨干了,你姐騷起來跟條母狗一樣,真不知道你姐夫怎么受的,你們一走,她就撲上來,我倆一邊脫衣服一邊走進臥室,衣服脫了一路,我當時也有些激動的發(fā)抖,你姐一直不讓我?guī)П茉刑?,說內(nèi)射刺激,也許是太激動了,沒控制好速度,五分鐘就射了,你姐竟然也高潮了”。
不知怎么的,聽父親轉(zhuǎn)述他跟姐姐的性事我就特別的激動,體內(nèi)馬上就燃著一團火,不自主的開始加大了起伏的力度,“我舔遍了你姐姐的全身,你姐姐很是享受,她讓我躺好,開始與我接吻,然后兩手開始掐我的乳頭,我也不知怎么的,被她一撩就硬了,你姐里面還有我的精液,插起來很順滑,但你姐下面還狠緊,那種舒服就別提了。我躺在床上,看著你姐的兩個大奶子上下翻飛,那種滿足感讓我都有點失控,結(jié)果這時候鵬飛哭了”。
我咬著嘴唇,忍著下面的快感奮力起伏,聽到這里稍一停頓,慢慢的磨著,等他接著說,“鵬飛餓了,你姐光著身子下床把他抱了過來,我躺在床上正有些掃興,結(jié)果你姐卻抱著鵬飛上了床,把他抱在懷中喂奶,又坐上了我的肉棒,就跟你現(xiàn)在這般慢慢的做著。我當時看著那一幕,一股從未有過的激情涌上來,你姐似乎看出我的情緒激動,笑著說她這是奶著兒子騎著老子,我哪里受得了?就那么躺著奮力的往上頂,使勁的肏,就想著把你姐姐肏死才好,你姐姐仰著頭,一邊抱緊鵬飛一邊配合這我的肉棒一上一下,我射的那個多啊,射完我就跟虛脫了一般”。
我也有些忍不住了,下面一緊,整個身子繃直了,顫抖著泄了身子,氣喘吁吁的趴在父親胸前,父親肉棒依然堅硬著插在我的陰道里,我能感到那肉棒不夠盡興的感覺,父親喘著粗氣起來,抓住我的腰往上一提,我便成了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的樣子,父親扶著我的腰一下子捅了進來,我輕聲“嗯”了一聲,父親也怕下來貼在我耳邊道:“你以為這樣就完了?你姐跟個妖精似得,他把鵬飛喂完哄睡,躺在床上與我聊天,一邊用手撫摸我一邊說她那些與你姐夫做愛的事,我當時是真有些累了,你知道你姐怎么讓我硬的嗎?她竟然舔我的肛門,我的屌還沒那么硬過,你姐姐的樣子是真的能讓人發(fā)瘋!”
父親越說動作越快,我被插得聲音都有些變了哭腔,我高潮了,但父親還在插著,我下面似乎尿了一般,但父親已經(jīng)把癱軟在床的我當成了工具,他插得那么用力,用力到射精時整個人也怒吼起來……
我被父親壓著不知躺了多久,我身體懶洋洋的,臉上竟有淚痕,我想起剛才的荒唐,那種滋味如同蝕骨一般,在我以后的歲月里夜深時難忘,當然有比父親性能力還要強的,但感覺不同,那種刺激我似乎再也體會不到了。因為那種感覺父親在同時肏我和姐姐的感覺很難再有了。
父親側(cè)躺在旁邊用手指在我胸上畫圈圈,笑著說道:“今天怎么這么不禁肏,看你的樣子像是幾十年沒被男人插過了”。
我跟父親在床上向來百無禁忌,我看著床上一片狼藉,少不得收拾,打了父親一下,佯怒道:“你剛才可是說姐姐像母狗,你看我不跟姐姐告狀”。
父親捏著我的奶子道:“我這是夸你姐呢,你剛才也跟個發(fā)情的小母狗似的,叫聲都變味了”。
我聽著一陣害羞,還沒說話就被父親吻住了……
過了正月十五,我跟父親去了一趟大哥家,春曉挺著一個大肚子,說是雙胞胎,我們都為她高興,春曉食欲還不錯,平時都是她婆婆來照顧她,大哥不是個會伺候人的,但這陣子也每天收了工就回家陪著春曉,春曉也似乎把那件事給拋在了腦后,一切都其樂融融。
新商場的落成似乎還有段時間,我在家里閑的有些無聊了,我這個年齡的好友都成家了,都很忙,我在家里除了做家務,看電視,給父親瀉火,也沒別的事情,就在我想著不行先找個導購什么的做做,打發(fā)時間也掙點錢,結(jié)果就接到了姐姐讓我去北京的電話。
原來姐姐真的考上了研究生,她學習這方面確實厲害,但她要是去上研究生就沒法照顧鵬飛了,因為她考得研究生是我們省城大學的,家里想過找保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,而我在家里又沒別的事,不如去照看鵬飛,當然會按月給我工資,一個月四千塊錢。
這事我覺得不大可行,首先父親就未必會同意,姐姐上學,我一個小姨子在她家照顧孩子算怎么回事,我就不信姐姐沒想過姐夫的問題,誰知道父親卻是同意了。說是該幫一下你姐,畢竟工資也不少,我的店面還不知道哪天建成等等……
我心想這是讓姐姐伺候舒服了,不過想到鵬飛這么小,心里也有些不忍,我看著父親笑道:“是不是姐姐早就跟你說過了?我這一走說不得就得大半年,你受得了?”
父親也笑著開始脫我的衣服:“那就先讓我先快活快活,也把你喂的飽一點,別去了就開始想我的寶貝了”。
我現(xiàn)在被父親一撩就激動,做起來也主動的很,感覺父親的能力也越來越強了。
三天后我拉著一個行李箱去了北京,這是我第三次來,出了火車站就看到很多迎奧運的橫幅,姐夫西裝筆挺的迎接我,一路上跟我扯東扯西,我能感到他眼中的欲望和欣喜,我心中也欣慰也糾結(jié),這要是真我倆孤男寡女的在家,我不知道能把持多長時間,而一想起姐姐,我又覺得自己不該這么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