監(jiān)國公主在弄男人的時候自然是想講什么便講什么,這小子倒還挑上了。
“這不是你問的么?”溫雅往這小公子已然被干得顯出青筋的大roubang上猛地坐下,從他手里抽回手指而往他一側(cè)的嬌嫩乳首上捏了一把,“還是你想我這樣答,說你那roubang活該生得這么長,天生為了教女人操得更舒爽?”
續(xù)竹還是頭一回聽到如此葷話,不由得有些被嚇到,然而他那根被干成粉色的碩大roubang連帶著雙腿之間鼓脹的嬌嫩玉卵,卻像是得了刺激般地隨之一顫,竟從頂端那處羞人的小口中吐出一小股白乳。
續(xù)竹對情事的原理仍一知半解,此時只感覺到他那里流出來了什么,倒像是失禁了一般,又羞又愧哭出了頗大的一聲:“嗚——嗚嗚、嗚……有東西流、流出來……嗚……”
“可不是,小賤貨聽到天生為了挨操就出水了?!睖匮艑⑺歉T大的roubang坐進去小半,一邊揉捏這小美人淺粉挺立的乳首,一邊就著這個姿勢前后來回地搖晃,“當真是個先天擅長挨操的苗子,何必去考那勞什子科舉呢?還是說你原本是想去給署里的女官操……”
溫雅是故意這么說的,自然知道這小公子定不愿意同女官結(jié)親。雖說招募女官是天子著重推行的改革,并且之前蔭補入朝的女官里也不乏有真才實學者,但長期形成的觀念自沒那么容易改變。況且客觀來講,朝廷官員那點俸祿多生兩個孩兒就養(yǎng)不起了,新婿嫁過去豈不終日要看家長的臉色。
果然,續(xù)竹聽她這么說便慌了,一邊哭著一邊抓她的手:“夫人……只要夫人……嗚……夫人不能不認賬……啊嗯……”
溫雅心說他這當外室的還這么多要求,不過看這小東西天性單純又十分好操,便也從善如流地任由他抓著,同續(xù)竹十指相扣地用力干他:“你乖一些,我自然是認賬的——小賤貨,將腰抬高點?!?/p>
續(xù)竹被她這打一棒子喂個甜棗的哄法弄得思緒亂成一團,只知道自己要挨操討心上人歡心了,聽她如此命令也顧不得腰腹部已經(jīng)緊繃得快要動不了,直努力在腿上使勁勉強將自己的腰身向上頂起了一點,那根已經(jīng)準備好受孕的硬脹roubang又禁不住吐出了一小口白乳。
“乖,這便對了。”溫雅趁機將旁邊的軟墊抽來,墊在這小公子緊實卻略顯平瘦的臀下,將他下身墊高些之后,便操弄得更為輕松順暢。
而續(xù)竹只感覺到臀下被墊了東西,自己那根物什再被心上人坐進穴里時,便是連向后稍躲藏的空間都沒有了,只能被軟墊架著毫無防備地被操得更狠,沒兩下便完全失了神志,又哭又叫地也不知道自己講出的是什么了:“嗚……不、不要……太緊了……啊、啊嗯……要死了……奴要死了……嗚……夫人……弄死奴了……”
小公子失去理智后倒叫出了撒嬌的自稱,可見之前還是持著身為狀元的自尊呢。
溫雅又是在這小東西漲立的乳首上擰了一把,抬起身又用力坐下,每一迭都將這小賤貨的roubang操到穴底。這番直干得續(xù)竹哭叫聲從尚且能分辨些詞語,到只剩下模糊不清的“嗚嗚”哭喘,一雙修長的美腿顫抖著徒勞地晃著,也抵御不了從那被操得粉紅的漲硬roubang處涌向全身的快感。
最終續(xù)竹自然是在他這初夜里被操昏了過去,緊繃著身子雙眼上翻地倒在榻上,本就漂亮的小臉更是艷色一片。而那根初次承歡就承受了一頓狠操的碩大roubang向上翹著撐在溫雅的穴里直顫,即便是在昏過去的狀態(tài),也一股一股地將蓄了頗多的白乳盡數(shù)喂到心上人的子宮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