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荒謬了。
連見毓呆坐在客臥床緣,半干的短發(fā)泛著水澤,在頸后匯聚成一條小溪,沿著流暢的脊溝線條沒入床面,絲毫不覺水珠的涼。
什么叁個人的…性事,他從未想過,而她竟如此大膽!那個姓易的賤人竟也由著她胡來!
“在想什么?”
兩團柔軟從背后貼了上來,毒蛇似的一雙手臂裹狹著清甜的莓果香纏上連見毓的脖頸,牢牢鎖住,沁涼的薄荷味呵在耳邊:“不會是在想等等要第幾個上吧?”
女人言笑晏晏,說出口的話極其出格。
“別胡說!”,撇頭遠離紀采藍的戲弄,連見毓捏緊了圍在腰上的浴巾邊,布料下沉睡的物什卻被她的話語勾起了活力。
紀采藍越過他的肩頭看了一眼,哼哼笑了兩聲,xiong腔振動,使得乳肉與男人貼緊,心跳隔著肉體確實地傳遞給他。
“咚咚…咚咚…”
碩大的xiong肌之下是跳動頻率節(jié)節(jié)攀高的心臟。
紀采藍追了上去,啄吻于連見毓耳畔:“看來…你想要第一個…”
不等他反駁,便推著他的下巴面朝自己,強迫人張口,伸舌重重吻了進去。
靈活shi滑的軟舌在口腔里強勢逡巡,舌根被吮得發(fā)麻、發(fā)燙。
連見毓被吻得暈乎乎的,就像中了她的毒一樣,身體開始麻痹,由不得主人活動,隨著外力的影響往床上躺下。
裝貨就是裝貨。
紀采藍舔舔唇,伏到連見毓身上,一手下探,掃過壁壘分明的xiong腹肌理,解開腰間的微潮浴巾,撫摸他充血勃起的yinjing。
筆直的肉莖上幾根蜿蜒凸起的青筋,皮肉之下蘊藏著深厚的生命力。
“這么快就硬了…是不是等急了…?”
紀采藍食指、拇指相碰成圓,一下猛擠到根部,聽聞身下的男人難耐地悶哼一聲。
馬眼泌出的腺液很快沾shi了掌心。
她xiong口下壓,安撫似的親吻他的嘴角,不緊不慢擼動著:“好shi啊…”
丈夫素日冷淡的俊臉被自己攪得面目全非,紅著臉又皺著眉,那聲性感、壓抑的男聲同樣讓她小腹騰起一股癢意,化作涌泉向外奔騰。
紀采藍扭動臀部,想合膝夾腿,可腿間已經(jīng)橫了個男人。
一個硬件滿分的男人。
自穴口汩汩流下的yinshui漸漸淌到了腿根,被空調(diào)吹出的涼氣一凝,糊在皮膚上,像一層剔透的糖衣。
紀采藍輕輕一喘,心想:要不在易軫來之前先爽一下吧…
易軫洗完澡又給紀采藍洗完內(nèi)褲,急忙推開門便是這樣yin靡的一幕。
他的姐姐身上只有一條輕薄的白色蕾絲睡裙,身下不著寸縷,兩片水光瀲滟的肉唇正對著進門而來的他,和大腿內(nèi)側(cè)拉出一線搖搖欲斷的水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