續(xù)竹的確不懂這床笫之事該如何操作,只不想讓心上人瞧見自己那處漲大到難過的物什,因而聲音都有些發(fā)顫了:“夫人別、別碰……好漲……”
溫雅見他當真動了情,心下頗為滿意,但也怕進展得太快將這小東西嚇到,于是一邊安慰地用手指抬起續(xù)竹的下巴而不讓他向下瞧,一邊輕柔而迅速地將兩人下身的衣物解開。
續(xù)竹被迫只能望著心上人的眉眼,卻感覺到她柔軟的指尖接觸到自己的腿肉,一瞬間仿佛心底全部的情緒都沖到了雙腿之間的物什里。這下竟是讓他那根初次漲立的處子roubang被沖得劇烈晃了一下,上面被完全撐展開的嬌嫩肌膚從溫雅的手腕上擦過去。
“嗚……”續(xù)竹嚇得哭出來,也顧不得自己那根大roubang漲得發(fā)疼,連忙向他傾慕的女子道歉,“夫人恕、恕罪……嗚……在下控制不了……”
“控制不了是正常的?!睖匮挪]有再誆他,卻直接抬起身對著他那根顫動的碩大roubang輕向下坐,“覺得漲也是正常的,進來便好了?!?/p>
聽她這樣說,倒是稍微喚起了續(xù)竹對于這交合之事的一點點知識。
只收男子的書院雖然是為科考開辦,卻也稍微教一點格物學的內(nèi)容,其中便有些關(guān)于陰陽調(diào)和以產(chǎn)生后代的常識。只是因為禮教約束,書院所教的這一塊大部分都是關(guān)于孕育孩兒的,對于受孕之前的事卻提得甚少,但既然孩兒要從那處物什里出生,由此推得……在受孕時他那處物什便要與孩兒的娘親接觸了……
這樣想著,續(xù)竹心里的恐懼似乎消散了些,甚至還有些美滋滋地想著他若能受孕,待入職翰林院辦妥了手續(xù)正好趕上顯懷休假,可謂是一次卯都不用點的。
而溫雅還沒真正開始操他,便瞧見這小東西挺著一根粉白的大roubang卻露出些傻樂呵的神情,只詫異這新科狀元按理來說應當頭腦頗為好使,怎么被騎上身卻有些呆呆的。
不過這小東西生得頗為貌美,身上的肌膚也養(yǎng)得如牛乳般潤白,即使呆了點也顯得十分誘人。溫雅一只手捏著他線條分明的下巴,另一只手仍握著續(xù)竹修長的手指,就以這個姿勢熟練而輕巧地朝他那根碩大的處子roubang坐下去。
續(xù)竹因為學過一點常識,還以為這產(chǎn)生后代的交合過程只不過尋常之事,雖然心理上有所準備,卻沒有準備到關(guān)鍵點上。于是當最為敏感嬌貴的roubang頂端首先被擠進了女子又熱又緊的窄穴里,還沒進去半個頭便痛得他哭叫出來:“嗚——嗚、嗚嗯……不要了……嗚……這不對……”
他自己不懂得卻反射性地說不對,多少還是讓溫雅有些無奈:“怎么不對?你忍著點,適應就好了?!?/p>
她說罷便自顧自地繼續(xù)往下坐——倒不是對這身為“外室”的小公子不如對入了宗室的夫郎憐惜,而是男子開苞總免不了要受些折磨的,從來都是忍忍便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