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高層:“……”
但突然,程檸一臉嚴(yán)肅地推開墨從羽說:“快去上班!不要讓員工等你!”
眾高層心中一陣激動:夫人是神!
墨從羽一臉不太情愿:“……”螢?zāi)粵]看到的地方是墨韓晏摟著程檸,挑釁的看著自己老爸,墨從羽他瞇起眼,淡定回頭看著老婆,語氣低哄:
“但我老婆黏我耶,誰來幫我拔下來?”
程檸氣呼呼打字:“你是總裁!怎么可以這么不專業(yè)!”
“你是我老婆,我專業(yè)撒嬌對象只限你一人?!?/p>
一小時過去了,墨從羽轉(zhuǎn)向鏡頭,聲音沉穩(wěn)又一本正經(jīng):
“今天會議提案先這樣,剩下的我會加班處理?!?/p>
眾高層:“……我們可以發(fā)年終了!”
這天在在熱鬧的商場里,祁照、程檸和墨從羽意外地碰在了一起。人來人往,霓虹燈閃爍,嘈雜的聲音彷佛與他們?nèi)酥g凝重的氣氛形成強(qiáng)烈對比。祁照站得筆直,眼神冷峻而深沉,心里卻翻涌著不甘與痛苦。這一路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,明明他付出了這么多,照顧她、守護(hù)她,卻還是看著程檸最終選擇了墨從羽。
他輕聲問程檸,聲音低沉而帶著幾分破碎的刺痛:“你回過了卻沒有聯(lián)系我為什么?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?”
程檸的目光閃爍不定,像是在掙扎著要怎么回答。她想要解釋,卻又無法說出口。這時,墨從羽冷冷地打斷了沉默,語氣帶著冰冷和決絕:“不愛就是不愛了,不要再問了,這樣沒意思?!?/p>
程檸閉上眼睛,深吸一口氣,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。她抬頭,眼神里透著一絲狠絕:“你……你知道的,你從來不過是我的工具人,是用來幫我治療、保護(hù)的工具,你自己也清楚,不是嗎?”
祁照苦笑了一聲,那笑容里滿是無奈與苦澀。他的嘴角輕輕抽動,像是在忍受著心里無法言說的疼痛,“是啊,我知道。”這一句話,包含了他所有的無力、所有的失落,像一把利刃割開胸膛,讓人心碎。
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深深的悲傷與無奈,三人之間錯綜復(fù)雜的情感,讓現(xiàn)場的氣氛變得冰冷而沉重。即使人群繼續(xù)穿梭,這一刻,時間仿佛凝固了。
程檸輕輕地說出最后一句話,聲音淡得像是從很遠(yuǎn)的地方傳來:“祁照,我真的希望你也能幸福。謝謝你,謝謝你曾經(jīng)醫(yī)治我的眼睛?!彼脑捳Z里沒有任何溫度,卻像是一把無形的刀,割斷了他所有的期待和希望。
祁照的視線逐漸模糊,眼中閃過一抹難以抑制的哀傷。他知道,有些感情,注定是無法被救贖的。這份愛,帶著傷痛,沉重而無聲,像冬日里凍結(jié)的河流,冰冷而破碎。
祁照守住最后一絲溫柔:“我會用盡一切讓你的雙眼與正常人一模一樣”程檸動容了,她笑著點(diǎn)頭。
忌妒真的會使人亂了方寸,夜色深沉,墨家的別墅里燈光昏黃,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沉悶。墨從羽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(fā)上,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沒點(diǎn)燃的煙,眼神陰鷙得像是要吃人。他面前的茶幾上,赫然擺著一對精致的鉆石耳環(huán),耳環(huán)旁邊是程檸隨手扔下的小包,包口半開,露出里面的零碎物件。
程檸從樓上下來,剛洗完澡,身上裹著一條白色浴巾,頭發(fā)濕漉漉地披在肩頭,皮膚白得幾乎透明。她一看見茶幾上的耳環(huán),臉色瞬間變了,腳步頓住,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。
“這是什么?”墨從羽的聲音低沉得像從地獄里傳來,尾音拖得極長,透著一股冷冷的怒意。他抬眼,直勾勾地盯著程檸,目光像是刀子,能把人活活剮了。
程檸咬了咬下唇,強(qiáng)作鎮(zhèn)定地走過去,試圖拿回耳環(huán),卻被墨從羽一把扣住手腕。他的力道大得嚇人,程檸疼得輕哼了一聲,手腕上立刻泛起一片紅痕。
“我問你,這是什么?”墨從羽的聲音更冷了,他站起身,高大的身軀像一座山般壓迫著程檸,眼神里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。
“是……是祁照之前送的?!背虣幷f著,“我沒跟他聯(lián)系了,今天遇到他真的是意外,這只是之前的東西,我……我沒舍得扔,覺得丟了怪浪費(fèi)的?!?/p>
“浪費(fèi)?”墨從羽冷笑了一聲,捏著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,“檸檸,你他媽的當(dāng)我是傻子?祁照那王八蛋送你的東西,你還留著?留著干嘛,留著勾引他回來操你?”
“你胡說什么!”程檸猛地抬頭,眼眶紅了,氣得聲音都在發(fā)抖,“墨從羽,你別太過分!我跟祁照什么都沒有,他是醫(yī)生,那時候我眼睛不好,他照顧了我三年,我留個東西怎么了?你有必要這么侮辱人嗎?”
“照顧你三年?”墨從羽瞇起眼睛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,“照顧到床上去沒?嗯?程檸,你老實(shí)說,你跟那姓祁的做過沒有?”
這話像一把尖刀,直直插進(jìn)程檸的心口。她氣得渾身發(fā)抖,眼睛里蓄滿了淚水,抬起手就想甩墨從羽一巴掌。然而手還沒碰到他的臉,就被他一把攥住,緊接著整個人被他狠狠推到了沙發(fā)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