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從羽,你混蛋!”程檸尖叫著掙扎,浴巾散開,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大片肌膚。她眼里滿是屈辱和憤怒,聲音里帶著哭腔,“我跟祁照什么都沒有!你憑什么這么說我?你憑什么!”
墨從羽沒說話,眼神陰冷得像頭餓狼。他一把扯掉她的浴巾,程檸驚叫一聲,下意識想護住自己,卻被他狠狠壓住雙手,動彈不得。他的膝蓋強硬地頂開她的雙腿,俯下身,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,聲音低啞卻充滿危險:“程檸,我告訴你,我墨從羽的女人,誰他媽也別想碰。你敢留那狗雜種的東西,我就讓你知道,誰才是你男人。”
“墨從羽,你放開我!混蛋!”程檸掙扎得更厲害了,眼淚順著臉頰滑落,聲音嘶啞,“我恨你!你這個瘋子!”
“恨我?”墨從羽冷笑,伸手扯開自己的襯衫,露出精壯的胸膛和緊繃的肌肉線條。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,牙齒用力碾磨,疼得程檸倒吸一口涼氣,“恨我也好,程檸,我告訴你,你已經是老子的女人了?!?/p>
話音未落,他猛地解開腰帶,褲鏈拉開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。程檸嚇得臉色發(fā)白,聲音都在發(fā)抖:“墨從羽,你干什么……你別亂來!”
“亂來?”墨從羽冷哼一聲,眼神里的欲望和怒火交織成一片烈焰,“我他媽的操自己的老婆,叫亂來?程檸,你給我聽好了,我已經把你讓給韓晏了,你他媽的不準再跟其他男人上床!聽見沒有?”
“你……你混蛋!”程檸咬緊牙關,淚水模糊了視線,身體卻在墨從羽的壓制下動彈不得。他的手掌粗魯?shù)厝嗄笾男乜?,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內褲,動作兇狠得不留一絲余地。
“檸檸……”墨從羽低吼著她的名字,聲音里帶著一絲沙啞的痛苦和占有欲,“你他媽的只能是我的,只能讓我操,知道嗎?”
程檸咬著唇,疼得身體緊繃,卻還是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低吟。墨從羽的動作粗暴而直接,巨大的熱量幾乎要將她撕裂,她疼得眼淚直流,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:“墨從羽……你混蛋……你慢點……疼……”
“疼?”墨從羽低笑了一聲,動作卻沒半點停頓,反而更加兇猛,“程檸,我告訴你,你他媽的就是我的,誰也搶不走!”
程檸咬緊牙關,雙手無助地抓著沙發(fā),身體被撞得前后晃動,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:“啊……墨從羽……你王八蛋……啊……”
墨從羽咬著她的肩膀,牙齒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印記,聲音低啞得像野獸,“程檸,你他媽的叫得再可憐,我也得操你一晚上,讓你知道,誰才是你男人!”
房間里充斥著粗重的喘息和身體碰撞的聲音,程檸的聲音漸漸從憤怒變成無助的哭泣,又夾雜著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呻吟:“墨從羽……啊……你這個瘋子……啊……我恨你……”
“恨我?”墨從羽冷笑,動作更加兇狠,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,“恨我你也只能給我生孩子,程檸,你這輩子都別想跑!”
不知道過了多久,程檸的聲音已經嘶啞得幾乎說不出話,身體軟得像一灘水,癱在沙發(fā)上,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,整個人狼狽不堪。墨從羽終于停下動作,俯身在她耳邊喘著粗氣,聲音低沉而沙?。骸皺帣帯闼麐尩闹荒苁俏业模涀×藛??”
程檸閉著眼睛,淚水滑過臉頰,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:“墨從羽……你真是個混蛋……”
墨從羽沒說話,只是低頭吻住她的唇,吻得又深又重,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噬。程檸無力反抗,只能任由他侵占,身體微微顫抖著。
好一會兒,他才松開她,眼神里的怒火漸漸平息,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復雜的神色。他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,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:“檸檸……我只是……不想失去你?!?/p>
程檸睜開眼睛,眼底滿是疲憊和復雜的情緒。她咬了咬唇,聲音沙?。骸澳珡挠稹阏娴暮苓^分。”
墨從羽沒說話,只是將她抱起,走向臥室。程檸靠在他的胸口,眼淚又一次滑落,卻沒再掙扎。
隔日,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,程檸坐在床頭,臉色蒼白,眼神空洞。昨晚的激烈和屈辱還歷歷在目,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揪著床單,心里的委屈像潮水般涌上來。
門被輕輕推開,墨韓晏走了進來。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,眉眼間帶著墨從羽的幾分影子,卻多了一分溫柔和清朗。他一眼就看出程檸的不對勁,眉頭皺起,快步走到她身邊,聲音低沉:“姐姐,怎么了?誰欺負你了?”
程檸一聽見他的聲音,眼眶立刻紅了。她咬著唇,強忍著沒哭出來,只是搖了搖頭:“沒什么……我沒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