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隱約聽傅琛提過,國慶的時候要訂婚。
后來因?yàn)楦佃∩眢w原因,訂婚沒能舉行。
傅琛仔細(xì)思索了一番,突然想到一種可能,“之前說國慶訂婚,可因?yàn)槲沂軅?,就沒訂成?!?/p>
“你受傷取消訂婚,這本身倒沒什么大問題。”楊浩點(diǎn)頭,“不過我很好奇,取消訂婚,你爸媽或者傅家有沒有給劉家一個正式的交代呢?就算距離遠(yuǎn),沒時間當(dāng)面說,那在電話里,有沒有鄭重地說明這件事?”
傅琛聽到這話,恍然大悟,“我懂了?!?/p>
父母有沒有給劉家打電話,他并不清楚,但他回到京市后,家里幾乎沒人再提劉家和劉美蘭。
除非他主動提起,別人不得不接話,才會說起劉美蘭。
這本身就不太正常。
可這次一回到家,爺爺就總說自己做噩夢,身體不好,還拉著他去白云觀那邊修養(yǎng)。
到了白云觀,爺爺?shù)纳眢w也沒想象中那么糟糕,他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挺好。
在道觀修行的日子,對傅琛來說,簡直度日如年。
在那里雖然有電燈,卻沒有電話,無法與外界交流,以至于他已經(jīng)一個多星期沒和劉美蘭聯(lián)系了。
“傅琛,你也別太生氣,別太激動?!睏詈七€想繼續(xù)勸解,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,他還是選擇閉嘴。
該說的該做的,他都已經(jīng)做了,做得太多,最后可能兩邊都不討好。
傅琛點(diǎn)頭,“嗯!我去醫(yī)院門口等美蘭!”
楊浩笑了笑,“店門口人來人往的,你在那兒怎么等?劉美蘭的哥哥在錦華酒店訂了房間,你去那兒等吧!”
“好!”傅琛應(yīng)下,隨后打車前往酒店。
楊浩看著傅琛離去的背影,心中生出更多猜測。
肯定是前段時間劉家出了點(diǎn)狀況,所以傅家對傅琛和劉美蘭的婚事有些猶豫。
從家族的角度來看,這樣做無可厚非,但也難免顯得有些涼薄。
現(xiàn)在想想,錢家手段狠辣、不擇手段,傅家看似家風(fēng)端正,但實(shí)際上似乎也變了。
再想想楊家,楊浩苦笑著搖頭,功名利祿,總是容易迷惑人心。
他們楊家的那些人,又能好到哪里去呢?反正他楊浩自己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傅琛打車途中,路過花店,買了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,捧在手中,來到錦華酒店的一樓大廳,坐在沙發(fā)上靜靜等待。
雖然他能輕易查到劉美蘭的房間號,但他希望劉美蘭能多休息會兒,不想在她休息的時候打擾她。
劉美蘭一覺醒來,已經(jīng)是下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