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人們盡是一些酒鬼,但四大美男卻并不是,雖然為了工作,四個男人都練出了不錯的酒量,可今晚對他們而言仍舊是非常難熬的一夜,即便是ai酒之人,不停被灌酒也會覺得難受。
況且,他們還得一邊喝一邊取悅身邊所有的客人。如果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而進入“起不來”的狀態(tài)時,還不得不吃藥。
四個人都很忌諱吃藥,明知道對身t不好,自然本能地抗拒著??蔀榱斯ぷ?,如果真的到了b不得已的時候,或者是某些客人的特殊癖好,他們也不得不滿足。
無論是男人還是nv人,年輕人還是年老的,只要是客人、只要來到他們面前,他們就要盡最大努力討客人們歡心。
好在周年慶活動是限時的,要是沒有時間限制,恐怕真會出人命,不是客人猝si,就是他們四個被ga0si。因此,雖然接客時間似乎是b平常少了一些,但工作量卻翻倍。
一個晚上下來,四個男人變成了一灘爛泥,又累,又醉,幾乎連爬都爬不起來。好在“不夜天”還有點人x,特地派了四位靠譜的司機,讓他們負責將四大美男一一送回家。
諶墨白是被司機扛上車的,剛上車的時候幾乎不省人事,過了一會兒,忽然自己爬了起來,打開了車窗。被風半夜的涼風吹了一路,似乎稍微醒了點酒,下車的時候司機又要來扛他,卻被他給拒絕。
“不用了……真的不用,謝謝……”
“這不行啊,總經(jīng)理說了,必須得送回家。”
“到這兒就行了,我自己……能回去?!?/p>
諶墨白明顯舌頭發(fā)y、走路畫圈,可看他那么堅持,司機也沒辦法,只能依著他來,但還是看著他進了小區(qū),他才上車。心想著,都到了小區(qū)里,應該不會有事。
原本十分鐘不到的路程,諶墨白磨磨蹭蹭地走了半個多小時,等到他明天早上醒酒,想到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來的,八成他自己都會覺得驚嘆不已。
對于一個爛醉如泥的人來說,能找到家都是奇跡,而能掏出鑰匙開門的,那都是神級的人才,要么就是運氣特別好的。而諶墨白好不容易來到了家門前,掏鑰匙開門這個步驟卻遇到了點難題,掏鑰匙掏了半天,好不容易掏出了鑰匙,半天也沒能成功cha進鑰匙孔。撞在門上倒地好幾次,之后又爬起來。
原本已經(jīng)睡著的周瑾甯忽然驚醒:“誰?!”
她清清楚楚地聽到門口傳來了聲音,可過了好半天也沒動靜。
會不會是諶墨白回來了?可如果真的是他回來了,他為什么不自己開門,他明明有鑰匙?
可時間已經(jīng)很晚了,周瑾甯心里不免有些發(fā)慌,即便想到除了諶墨白應該不會有別人,她還是愣在床上猶豫著,遲遲不敢去開門。
猶豫了半天,門上又傳來了兩聲撞擊聲,那聲音……實在是不能算敲門聲,但周瑾甯還是決定去一探究竟。當她湊到門前的時候,聲控燈已經(jīng)熄了,外面漆黑一片,她什么都看不見,于是她又陷入了猶豫之中,心里還有些害怕。
這一次再傳來的聲音,卻是門被打開的聲音,沒等看清人,諶墨白就已經(jīng)栽了進來,差點把周瑾甯給直接撲倒。他一身濃重的酒氣,讓她瞬間了解了情況——不用說,肯定是喝高了。
盡管她也知道,g他們這一行,偶爾醉酒也是正常的,可畢竟是“高級服務人員”,他醉酒的時候其實不多。周瑾甯更是從未見過他醉成這樣。
不用說也知道,肯定是那個什么“周年慶”的緣故吧。
周瑾甯倒是撐著沒倒,而懷中的男人也不知道究竟還有沒有意識。周瑾甯叫了他兩聲毫無反應,她只能勉強關上了門,又勉勉強強地將他扶到了床邊,還沒等把他抬shang,他就已經(jīng)先把她給壓在了床上。
周瑾甯在他身下捶著他的肩抗議著:“諶墨白,你別裝si,你……你趕緊起來!我要被你給壓si了!也要被你給熏si了!”
可諶墨白似乎是直接睡了過去,根本毫無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