諶墨白頓時覺得后背在冒冷汗,心里忍不住說了句“果然來了”,但他也明白這是“必然步驟”,根本躲不過去。
然而,當nv醫(yī)生看到他的“傷處”時,頓時也驚呆了:“你……你這是怎么傷的啊?”
諶墨白y著頭皮笑笑:“那個……我自己不小心弄的……”
&醫(yī)生震驚又費解:“啊?那……你對你自己做了什么???”
看一眼諶墨白的狀況,醫(yī)生就知道,他這肯定是為了新鮮刺激之類的折磨了自己的尿道,可究竟是什么樣的玩法,能把整根yjg給折磨成這樣,憑借醫(yī)生的閱歷,竟然還真有些想象不出來。
雖說在醫(yī)院里總會見到各種形形sese甚至奇葩古怪的病人,在男科,尿道和gan門都是異物亂塞的重災區(qū),醫(yī)生們經常能見到以各種借口往身t里塞各種亂七八糟東西的病人,每天都能取出各種各樣的物件。
但這樣的病例,她還真沒見過。簡直讓身為醫(yī)生的她大開眼界。
諶墨白撓撓頭,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跟這位醫(yī)生解釋b較好。
諶墨白進去已經有二十分鐘,診室的門一直沒開,周瑾甯等得有點久,眉頭控制不住地緊緊皺起,卻不是因為不耐煩,而是擔心。
這究竟是怎么了,至于看這么久的病嗎?又不是動手術……
可能他的狀況b較罕見也b較棘手吧,那會不會……很難處理?會不會有事?天哪,該不會真的嚴重要動手術吧?他不會……要被切了吧?
周瑾甯趕忙用力搖搖頭,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搖走。
這會兒,有個看起來三十來歲、穿著t面的男人忽然過來搭話:“美nv,陪男朋友過來的?現在診室里面那個是你男朋友???”
周瑾甯瞥了他一眼,沒吭聲。
“得的什么病啊,怎么這么半天不出來?是不是什么不好的病?。俊?/p>
周瑾甯g脆背過身去不理他。
那男人卻像是狗皮膏藥似的甩也甩不掉:“能陪你男朋友來這種地方,你可真是個好nv孩,但既然到這兒來看病,還這么半天不出來,那肯定得的不是什么好病,這種男人,還是趕緊甩了吧?!?/p>
周瑾甯的腳步忽然停住,猛地抬起頭直視著那個男人,她的目光很直接,仿佛能把人給直接s穿,讓男人不禁一愣。
但她猛烈、銳利的可不僅僅是目光而已,她抱著肩,問那個男人:“那你呢?是腎虛、yan痿,還是zaoxie、不舉?”這會兒,身后診室的門忽然被打開,諶墨白步履蹣跚地緩緩挪出,身后還跟著醫(yī)生的叮囑:“xa之中追求新鮮和刺激無可厚非,但也不能這么玩啊,以后可要注意,身t健康和安全才是第一!”
周瑾甯轉過身,諶墨白的臉上掛著一個勉強又尷尬的笑:“那個……取個藥,打個消炎針就可以走了。”
周瑾甯又是二話沒說就立即去幫他取藥,然后又扶著他去處置室,之后也沒有打算要自己一個人離開,而是坐在了諶墨白身邊,似乎是打算陪他把吊針打完。
正常來說,沒人喜歡醫(yī)院這種地方,周瑾甯也是,她原本就討厭人多的地方,何況都是病患的醫(yī)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