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的邊拯,居然怕得渾身發(fā)抖、幾yu垂淚,他忍不住往后退,還忍不住求饒:“不要……求你們……不要……”
偏偏在這種情況之下,這些客人只會認(rèn)為他表現(xiàn)出的一切,都是演出來的,不是在拒絕,而是在邀請;而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,也只會激發(fā)出他們更多的施。
“救命……不要!不要這樣,真的不要……不要??!”
邊拯幾乎已經(jīng)絕望到要崩潰,這時,一個白花花的背忽然擋在了他面前:“幾位客人,他沒經(jīng)驗,恐怕無法滿足諸位,還是讓我來吧?!?/p>
是諶墨白。
四個男人,沒人喜歡這種玩法。
這種時候,如果諶墨白不出面,就沒人能救邊拯了、。
另外兩個人都被三四個人圍著,根本脫不開身,因此,也只有諶墨白可以成為挺身而出、為兄弟兩肋cha刀的那個。
可諶墨白也只有自己一個人,客人卻不止一個。即便他挺身而出,他們又怎么可能放過邊拯?
但好在趁著那幾個想要嘗試尿道玩法的客人被諶墨白給擋住的空檔,其他客人立馬趁機將邊拯給再度包圍,好在包圍他的客人并不再是尿道玩法ai好者,唯獨這一點值得慶幸。
諶墨白被包圍后,也沒了再去關(guān)顧其他人的余韻。
他很快被抬到一張床上,手腳都被固定住,幾個客人,圍在他的下身,很快便開始了他們的“實演”。
諶墨白也只好閉上雙眼,咬緊了牙關(guān)。不管怎么說,也只能忍過去了。
其實其他幾個人的狀況也并沒有多好:
劉安被掉在架子上,rt0u被上了r夾,被上了yjg環(huán),還給吊了起來,這會兒看起來已經(jīng)變成了一根紅se的蠟燭——上面已經(jīng)被凝固的蠟給覆蓋住。幾個客人在他身前身后,嘗試著各種各樣的道具。
良昕燁也被吊了起來,只是采用了另一種“吊”法:他面朝下手腳四肢被分別吊住。他的臉被抬起來,嘴巴里被客人的塞滿;rt0u上被上了兩個電極,上被上了yjg鎖,后x里被cha入一根“尾巴”,但其實里面是跳蛋。幾個客人圍著他,一面讓他輪流吃,一面在他身上嘗試著各種小道具,一會兒的工夫,皮鞭都已經(jīng)用了好多種。
邊拯則被戴上了一雙毛茸茸的耳朵,后x里也被cha入一根毛茸茸的尾巴,在給客人們扮“小白兔”,一面要完成客人們給出的各種命令,一面還要不斷被客人們ch0u打、踩踏yjg。可即便這樣,他仍覺得要b落入剛才的處境好很多。
結(jié)束時,諶墨白是直接被劉安給從包房里背出來的,一進休息室,劉安就直接把諶墨白抱進了浴室,幾個人幫忙給他清洗,然后趕緊進行了一些應(yīng)急處置。
盡管幾個人的身上都掛著各種各樣的道具留下的痕跡,但即便還沒清洗,幾個人也知道,諶墨白的狀況是最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