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瑾甯的心還是冷不防地偷停一下,臉上卻強裝鎮(zhèn)靜,還故意翻了個白眼說:“你滾吧,不要以為這樣你就能蹬鼻子上臉了,你就是個家政服務(wù)的!”
諶墨白好脾氣地笑笑,順著她的話說:“嗯,我知道,我當(dāng)然知道,我是你的‘家政夫’!”
等到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,諶墨白的時間也差不多了。
“我要走了?!敝R墨白一邊摘下圍裙,一邊對周瑾甯笑著。
周瑾甯什么都沒說,只是忍不住把臉別到了一邊,似乎故意不去看他。
諶墨白很快離開,整個房間又恢復(fù)了一個人時的安靜,可往日的安靜,在他來了之后,房間里沒有他的時候,變成了寂寞。
周瑾甯忍不住看向床頭柜上的臺歷。時間的流逝,總是不受人控制,無論是以什么樣的方式,等待或者逃避,時間都會照常流逝,任何人都無法左右。
雖然明知現(xiàn)在周衍桀正在遙遠的美國,可他總是要回來的,一想到這點,她的心情就沒法輕松。
今晚的“派對”,對四大美男而言相對b較輕松,雖然還是要被灌酒,但葡萄酒總要b白酒好些。而最讓他們無力吐槽的,就是今晚的“工裝”。
邊拯拿著自己的“工裝”,忽然滿帶揶揄意味地笑了笑:“明明是‘紳士酒會’,可在我看來,說成是‘變態(tài)聚會’才更恰當(dāng)一些吧,看看這衣服,什么玩意……”
每逢特殊節(jié)慶活動,他們的“工裝”必然要特別定制,今晚也是。
而今晚所謂的“工裝”,其實只有一個領(lǐng)結(jié),一條內(nèi)k,一雙皮鞋,還有一頂紳士帽而已,這樣的搭配穿在身上,還真只能讓人想到兩個字:變態(tài)。
良昕燁已經(jīng)開始換衣服,聽邊拯這么一說,他笑笑:“你呀,就少抱怨點吧,今晚的客人已經(jīng)算b較溫和正常的了,你就偷著樂去吧。你要非得說今晚的客人是變態(tài),你讓那些后面的真變態(tài)怎么辦?”
邊拯忍不住撇撇嘴。
劉科也笑著說:“可不是么,這種工服你要是還得吐槽一下,那可真是少見多怪了。來這種地方的客人,有些‘惡趣味’,那是再正常不過的?!?/p>
邊拯卻還是又說了句:“反正這場‘酒會’的目的就是要揭穿這些人‘衣冠禽獸’的本質(zhì)!”
良昕燁忍不住又笑道:“老四,我說,你一個‘鴨子’,就別那么憤世嫉俗了啊?!?/p>
幾個人說話的時候,諶墨白已經(jīng)換好了這身奇特的“工裝”,不管怎么說,這一身都相當(dāng)羞恥。
在穿上這身“工裝”后,他們身前的兩顆rt0u,以及下半身被潔白的內(nèi)k包裹出的形狀會顯得格外突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