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諶墨白來說,這是相當(dāng)難熬的一夜。
通常來說,“夜魘”不會在這兒待太久,今夜也是不到十二點(diǎn)就離開,可卻依舊把四個人給折騰了個夠嗆。就工作量來說,這一天晚上的工作量,大概b得上平常好幾天的工作量加在一起還要翻倍。
對男人來說,被“后入”,原本就是一件很累、很辛苦的事,對直男來說,無疑是更多了一重心理上的折磨和煎熬。
諶墨白一開始還忍著聲音,但后來發(fā)現(xiàn),他越是發(fā)出聲音、叫的越慘、越,“夜魘”臉上的神情就越愉悅,既然這樣,那當(dāng)然是順著他來。
這種時候哪里還顧得了臉面和自尊?既然g了這一行,就不該有這些多余的東西。
為了讓“夜魘”能盡興,好盡快放過他們幾個,諶墨白不僅身t被折磨得要散架,嗓子也幾乎給叫啞了。
最后癱倒在地上時,并不是他裝的,而是真累成了那樣。其他幾個人也沒好到哪兒去,特別是良昕燁,他的樣子看起來b諶墨白還慘。
“夜魘”卻又一次捏起諶墨白的下頜,留下了一句話:“好好看清自己是誰,不該碰的東西,別亂碰?!?/p>
歇了好一會兒,諶墨白和良昕燁才被兄弟扶著走出去,兩腿都有些站不穩(wěn),走路的時候都在發(fā)顫。
唯一的“福利”,就是幾個人的下班時間b平常早。
四個人互相攙扶著,去更衣間的大浴室里一起洗了個澡。
“老二,來,給你凳子,別摔了?!?/p>
“謝謝大哥……”諶墨白小心翼翼地坐在凳子上,表情卻瞬間扭曲了。
他這狀態(tài)實(shí)在是糾結(jié),如果站著,雙腿打顫,根本站不穩(wěn);如果坐著,后x實(shí)在是疼得厲害……
“唉,別說這種話了,今天晚上……可真是對不住?!?/p>
“大哥,你也別說這種話,你那么說,只會讓我更無地自容而已?!刽|’明顯是沖我來的,倒是我一個人,連累了大家……”
“二哥,你可別說這種話!那個‘夜魘’,一看就是個大變態(tài)!也不知道你究竟是哪兒惹到了他,可真是點(diǎn)背……”
邊拯算是今晚最幸運(yùn)的一個,工作量也最少,因此這會兒他的狀態(tài)也b其他三個好很多。
“是啊,老二,你究竟是哪兒惹到了這位boss?”
諶墨白淋著溫水,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還算不那么痛苦的姿勢,暫時一動不想動。聽到這個問題,他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:“我怎么知道,我還納悶?zāi)?。?/p>
他這會兒明顯有點(diǎn)情緒,口氣也不太好,幾個人自然也不好再追問。
諶墨白拒絕了兄弟的幫助,選擇一個人慢慢磨蹭。劉安和邊拯很快洗好離開,剩下同樣腿疼、腰酸、菊花殘的諶墨白和良昕燁在慢慢磨。
“二哥,‘夜魘’說的那些話……”良昕燁大約是特地等到其他人離開才開口。
諶墨白嘆了口氣:“不用你說,我明白,這事你別跟任何人提?!?/p>
良昕燁明白了,他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呢。
他也只能默默嘆了口氣:“二哥,那你自己好自為之吧……”
諶墨白心里當(dāng)然明白,他必定是碰了不該碰的人,而那個人,除了“美杜莎”還會是誰?
只是,在“夜魘”口中,她居然只是個“東西”么?
這說法可真讓人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