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的時候,邊拯又哼起了歌。哼了一會兒歌,邊拯忽然說:“哎呀,今天可真不錯,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嘛,那我可真會忍不住‘a(chǎn)i崗敬業(yè)’的!”
良昕燁笑道:“你可得了吧,想的倒是美?!?/p>
劉安說:“不過今天確實b昨天輕松了不少,明天應該也不至于太難過。”
諶墨白說:“嗯,要不是這樣安排,我們也堅持不了一星期啊。”
“可不是么,連續(xù)一星期都上班,這工作強度本身就已經(jīng)很要命了。”邊拯撇撇嘴,“哎,對了,我聽說,在我之前,‘四大美男’里,有個人是不是因為工作強度太大,猝si了,所以現(xiàn)在‘不夜天’才格外注意這些的?”
提起這種事,邊拯也不由自主地放低了聲音,生怕這些話被外面的誰聽到。
一提起這件事,良昕燁的臉se立即嚴肅起來,低聲說:“你別聽人瞎說,他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盡瞎編亂造。”
邊拯一臉好奇,似乎不問出個究竟就不肯罷休:“那你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跟我說說唄?!?/p>
良昕燁卻不肯說話了,倒是劉安,忽然說:“不是因為工作強度太大,而是因為他自己吃藥吃多了。”
邊拯:“?。俊?/p>
結果,又是諶墨白解開了邊拯的好奇心:“其實這事,也只能怪他自己,怪不得別人。他似乎是因為要替家里還債才來這兒的,因為很需要錢,所以b誰都努力。其實我們都勸過他,跟他說過那么做不行……”
諶墨白這么說,邊拯自然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可卻還是有些疑惑。
“可偶爾吃一兩次藥也不會怎樣啊,難道他經(jīng)常吃藥嗎?至于嗎?我覺得平常的工作強度也不至于吧……年輕t壯的男人都能受得了吧,至少到目前為止,我覺得沒必要吃藥?!?/p>
良昕燁忍不住嘆了口氣:“正常來說,是不需要。”
邊拯又問:“那是他不行么?”
良昕燁瞥了他一眼,又嘆氣道:“任何人像他那么g都不可能行的。”
諶墨白也嘆著氣說:“他實在是太拼了,老是愿意接一些看起來就很嚇人的工作,我們幾個可都不敢嘗試。而他……不能說是行不行,只能說是太勉強自己了,一個人伺候三個人,本來就很勉強,他的確是年輕t壯,但也受不了啊……”
邊拯:“然后就用藥過量,直接猝si了?”
諶墨白繼續(xù)說:“嗯,因為是他自己服藥,這件事跟別人沒關系,所以……也怪不得別人。但維納斯還算好,以公司的名義給了他家人一筆錢,這件事就沒再追究?!?/p>
這下邊拯也明白為什么劉安總是跟他們說不可以依賴藥物了,就算不是親眼看見,也是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同事si在了藥物上,心里怎么可能不留下點y影?這也算是個慘痛的前車之鑒了。
原本只當是個八卦來打聽的,可聽到了真相,邊拯的心情也跟著沉重了下來,也沒了再開玩笑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