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晚甚至一口酒都沒喝,可這舞竟有一種吃了春藥的感覺。
周瑾甯的心老早便跳得飛快,臉頰也發(fā)了燒,可她卻像是中了他的魔咒似的,兩只眼一直牢牢地盯著他,甚至沒眨過幾下。
音樂結(jié)束的時候,諶墨白的舞也跳完了,他的身上,也只剩下了一條內(nèi)k。
三角的內(nèi)k原本就包裹度有限,何況他們的內(nèi)k還都是特別定制的,b普通的三角內(nèi)k尺寸更小。偏偏這會兒又被撐得老高,他那豐滿碩大的堅挺地支起了帳篷,讓他的“春se”在內(nèi)k之下若隱若現(xiàn),反而有了一種yu蓋彌彰的感覺。
如果不是客人要求,跳脫衣舞的時候,這內(nèi)k通常都是要留下的,留下來,專門給客人親手來脫,這才分外有情趣。
他故意保持著妖嬈魅惑的風(fēng)格,緩緩來到她面前,跪在沙發(fā)上,居高臨下,但媚態(tài)十足。
“吶,快來疼ai我……”他故意把聲音拉長、放緩,還刻意拐著彎。
周瑾甯有些狐疑地皺起了眉,這姿態(tài)、這風(fēng)格、這臺詞……怎么感覺有些熟悉?她很快想到了一個人:洛霜。
對了,他分明就是在故意模仿洛霜!
可他們兩人畢竟風(fēng)格不同且相差很遠(yuǎn),即便是故意模仿,呈現(xiàn)出來的效果也大相徑庭。
因此,盡管諶墨白的身上有了一重明顯的落霜的影子,看起來卻也是完全不同的,反而讓他多了許多平??床坏降镊然蠛脱龐疲瑒e有一番情趣。
周瑾甯抱起了肩,瞇起眼:“我可以理解為,你這是在吃醋么?”
諶墨白再度俯下身:“對,我就是吃醋了,你讓他做過的事,我都做給你看,我就是要徹底取代他,也取代所有男人。你只能記得我,我要你把別人的一切都忘掉?!?/p>
說完,他又撐起身t,終于有些急不可耐地拉起了她的手,伸向自己的身t,從腹部開始,他牽引著她,來回?fù)?,漸漸向下……
白se情趣三角內(nèi)k之下的像是已經(jīng)藏不住了,仿佛下一刻就要自己跳出來似的。
周瑾甯故意有些諷刺地說:“你明明是跳舞給我看,可卻把自己給跳成了這樣,怎么,剛才那支曲子難道還有的作用?”
諶墨白笑笑,又俯下身,輕聲對她說:“才不是因為什么音樂,而是因為你呀,你就是我的春~藥~”
他曖昧無b地笑著,再直起身t之后,直接握著她的手,將那“帳篷”的帷幕拉開,“帳篷”里的“住客”像是有了自主意識似的,猛然跳出,差點碰到她的臉,讓她被嚇了一跳,忍不住失聲尖叫,但也只是發(fā)出了很低很小的“啊”的一聲。
這東西正好在她眼前跳出,此刻近在咫尺,就在她眼前,這么近的距離盯著他這個部位,實在是讓她有點……
她想逃,卻被他按在沙發(fā)上;她有些害怕,忍不住掙扎,他趕緊又俯下身安撫她:“抱歉,是不是不小心嚇到你了?我也沒想到我自己的狀態(tài)會變得這么夸張?!?/p>
他溫柔地吻著她,讓她的情緒漸漸平復(fù),可心跳卻還是在不斷攀升。
她原本是不喜歡男人那東西的,可他卻成功做到讓她對“那東西”產(chǎn)生了點興趣。
起初只是因為他“那東西”很特別而已,她想不到,那里面居然可以鑲嵌那么多顆珠子,雖然感覺很奇怪,但卻覺得好奇而有趣。
但她的興趣,也僅限于他而已。
其他男人的,她毫無興趣。對某些人的“東西”,甚至覺得惡心,是純粹的“wuhui之物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