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怨恨過后,她又覺得一陣暢快。
陳映晚厭惡她又如何?現(xiàn)在還不是不敢動她?
她畢竟是承慎的養(yǎng)母,惠王的座上賓,只要足夠有價值,就沒人敢碰她。
與此同時,蘭心也過來了。
院門重新關上,院子里只剩下她們兩個人。
“還不快扶我起來!”陳曉玉剜了蘭心一眼。
蘭心連忙上前將陳曉玉扶起來,又看了眼陳曉玉的肩膀:“姑娘受傷了?!?/p>
“姑娘可是把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了?”
陳曉玉冷笑一聲:“那是自然,既然我答應了惠王,就不會反悔?!?/p>
“我今日受的傷,早晚有一天會翻倍地還給……”
話音未落,陳曉玉突然覺得心口一涼。
她低下頭,卻見一只簪插進了她的心口。
她猛地抬頭看向蘭心,只見蘭心滿眼恨意地盯著她。
“姑娘,你沒有機會了?!?/p>
“你……你敢刺傷我……”陳曉玉握住心口的簪子,這是她賞給蘭心的那根簪子。
這賤人……居然敢拿她的東西傷她!
“你的賣身契在我手里,你怎么敢對我動手!”
陳曉玉咬牙切齒。
蘭心卻從懷里拿出了自己的賣身契,“姑娘說的是這個嗎?”
說罷,她將那張賣身契撕了個粉碎。
“你是怎么拿到的!”陳曉玉瞪圓了眼睛。
蘭心嗤笑道:“自然是世子爺給我的?!?/p>
“這世上,只有世子把我當成一個人看?!?/p>
她被陳曉玉虐待的時候,只要世子看到了,就一定會阻攔陳曉玉、替她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