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青槐拉著人的手指,在牌位前跪下,“我紀青槐對著宋家的前輩發(fā)誓,無論貧窮富貴,生老病死,愿與宋夜,共度余生,不離不棄?!?/p>
“哥哥是我用一朵花騙來的新娘子,我是要好好愛你的?!奔o青槐笑著撿起一朵小雛菊別在人的耳朵上。
看著人的舉動,宋夜眸子沉了沉,心里刻著紀青槐名字那塊地方突然變得極其柔軟,“你……”
他無言,囁嚅道,“我不信這些?!?/p>
“我知道?!奔o青槐點頭,笑了笑,“但畢竟我把宋家最出色的孩子拐走了,怎么也要和他們說一聲?!?/p>
對上人笑意盈盈的眸子,宋夜捂著嘴輕咳兩聲,扭過頭,“……不用拐?!?/p>
這一次的禁閉,對于宋夜不再難熬,紀青槐的日日到訪,倒是真的讓他有了種隱秘的情緒。還真挺像對方說的——私會。
祠堂的門打開,陽光照進來,落在宋夜身上,跪著的人,一半隱在黑暗,一半映在陽光下。
竟有幾分神性。
“在祠堂這種地方,你倒是過的愉快?!彼卫^銘查了監(jiān)控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怒不可遏,“不知廉恥!這里是你幽會的地方嗎?讓你反省你就是這樣反省的?”
“我沒有錯,為什么要反省呢?”宋夜抬頭,瞥了他一眼,接著直直看向牌位,冷冷地回,“他們可是都認可了的,只有你覺得我有錯?!?/p>
幽深的眸子,陰森的壞境,宋繼銘感受到一陣陣涼意,他瞪著眼睛,“還有體力狡辯?”
宋繼銘湊近,在他注視下,宋夜站起來,還沒說什么,脖子刺痛,眼前一黑。
再次醒來,
眼前是白茫茫的天花板,宋夜手指動了動。
“醒了?”
抬頭,對上宋繼銘的目光。
“你身體不好,
最近就在這里休息吧?會有醫(yī)生好好照顧你?!?/p>
全身軟綿綿的,提不起勁兒,
瞪向宋繼銘的眼神深沉得可怕。
“呵?!?/p>
宋繼銘得意洋洋:“有錢能使鬼推磨?!?/p>
“我不明白?!彼我勾瓜卵劢蓿曇艉茌p,
“你知道怎么做一個父親嗎?”
宋繼銘沉沉地看著他,“我當然知道,不然你能被我養(yǎng)這么大嗎?”
“呵?!彼我馆p笑,“你不知道,
你只是想要一個傀儡,
現(xiàn)在傀儡脫離你的掌控了,
你開始害怕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