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年狀似痛苦地捂住臉,嚶嚀一聲,大掌在臉上搓了搓,撈起地上的森森,戳了戳蛇腦袋,“抱歉。”
森森似乎害羞地將身體盤在靳年的手腕。
“靳……教官?”鄒明看到來人,猛地一下從沙發(fā)上彈起來,慌亂地整理沙發(fā)上亂七八糟的小零食,一個好好的客廳愣是整地像豬窩。
但今天畢竟是休息日,正是大好的年紀,整日訓練也不是個事兒,總要勞逸結(jié)合。
沒道理還在休息的時候要求他們像訓練的時候那樣整理內(nèi)務(wù)。
沒道理。
微不可查地皺眉,輕聲嗯了一聲。
“我找傅言?!?/p>
鄒明慌亂地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,匆匆兜住自己的零食還有游戲機,指了指傅言的房間,“他剛從外面回來,應(yīng)該在房間里?!?/p>
靳年點頭,指了指桌子,“這是……”
“我立馬收拾?!编u明胡亂撈起自己的東西,就像子彈彈射回自己的房間。但還是沒忍住把耳朵貼近門板,想聽聽有什么動靜兒。
然而很可惜,軍校用的建筑材料隔音質(zhì)量杠杠的,更是考慮到大部分哨兵的需求,門一關(guān),就和密室沒什么兩樣,鄒明一絲風吹早動都聽不見。
“篤篤篤——”靳年敲響傅言的宿舍門,本來打算把森森送到就回。
“砰——”
“哼……”
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,門內(nèi)伸出的一只手將靳年扯了進去,猛地將他壓在門板上,靳年后背磕在門框上,生疼。
“干什么?”反應(yīng)過來的靳年推了推人壓過來的身軀,觸手一片冰涼。
td!竟然是裸的!
這下推人的手更加用力了,扭過頭,目光,“你在屋里干什么?”
傅言一只手扯著人的手腕,另一只手攬著人的腰,聞言眼神暗了暗,挑眉,勾了勾嘴角,笑得邪魅又張揚,“教官惡人先告狀?”
“教官對我的蛇做了什么?”傅言湊近人的耳朵,在人微紅都耳垂上吹氣,“嘴上說著不喜歡,但背地里對我的蛇蛇干壞事?”
被壓制的感覺不好受,更何況靳年還是個易燃易baozha的黑暗哨兵,靳年反身壓制,眼神陰冷,“襲擊教官,你膽子很大?!?/p>
傅言仍舊不怕死地摟著人的腰,用力摩挲兩下,挑眉勾唇,“我的膽子還可以更大,教官要不要試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