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竹身子輕顫著,xiati不耐地磨蹭著她的小腹,百里葳蕤正要再進一步,門外驟然傳來叩門聲,如一盆冷水,將一室旖旎澆得煙消云散,柳青竹猛然清醒,一腳把百里葳蕤踹開,起身整理衣服。百里葳蕤趴在床上,迷惘地望著她,呼吸有些不勻,柳青竹恨鐵不成鋼地低罵一聲,將下半身和百里葳蕤一起塞進被子里,又將帳簾垂了一半,方道:“進來,沒鎖門?!?/p>
話落,白芷推門而入,瞧見柳青竹倚靠這床頭,淡淡地望過來。她關(guān)上門,問道:“只你一人嗎?”
柳青竹答道:“她們有個自的事去了,大人便在這說吧?!?/p>
“好,”白芷道,“那我便簡明扼要,小花這病,是半瘋?!?/p>
“半瘋?”柳青竹抬眼看她。
白芷道:“就是裝得太久,已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瘋了。”
柳青竹心一沉,問道:“那有這么法子能治好?”
“瘋病不過是沉溺于過往,不肯自拔,有一種草藥,叫做忘憂草,生長在揚州南山上,可致幻滅癥,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么?”柳青竹追問。
“不過這南山上……”
柳青竹正仔細聽著,被子里的百里葳蕤居然動了起來,她心一驚,忙要摁住她,卻被扒了褲子,一張埋進了她的腿心,緊接著,百里葳蕤的舌頭靈活地再她xiati滑動著。她驀然一僵,只覺那只舌頭伸入了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,在里頭打著圈。
柳青竹氣得發(fā)抖,瘋子,真是一只瘋狗。
白芷發(fā)覺她走了神,奇怪望過來,問道:“你在聽嗎?”
柳青竹硬著頭皮扯出一彎笑,道:“抱歉,我走神了,大人再說一遍罷?!?/p>
百里葳蕤握著她的腿根,舌頭在甬道中穿梭著,最后用牙齒磨著逐漸腫熱的yindi,含在嘴里吮吸逗弄。
白芷頓了頓,只好摁下心中疑慮,重復道:“南山險惡詭譎,許多慕名而來的人去而無返,這份危險不知你可擔當?shù)闷??!?/p>
酥麻的快感如同海浪拍岸卷席著柳青竹的大腦,白芷的話也是半進半出,她死死扼住喉關(guān),才沒讓自己的回答變調(diào):“大人放心,此事全權(quán)交給我?!?/p>
白芷似乎沒察覺出什么異常,便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便叨擾了。”
言罷,白芷關(guān)門離去,柳青竹掀開被子,揪住了那顆埋在她腿心腦袋的頭發(fā),百里葳蕤好似不知痛,舔得忘情,嘴上狠狠一吸,柳青竹頓時撤了力,小腹痙攣起來,百里葳蕤快馬加鞭地耕耘著,柳青竹仰起修長的脖頸,在顫栗中被推上云端。
柳青竹腿還在抖,百里葳蕤便邀功似的湊上前來,笑道:“姑娘,你流了我一臉的水。”
柳青竹瞪著她,羞惱地甩了她一耳光,百里葳蕤不惱,死乞白賴地黏著她,嘴上放蕩著:“姑娘明明舒服得很,剛剛?cè)矶荚诙叮瑇iaoxue里也流了好多,流得床上都是,我?guī)湍闾蚋蓛???/p>
“滾?!绷嘀翊謿猓瑔÷暤?。
“姑娘生氣的話,那就打我,這邊也能可以打?!卑倮镙谵ㄐξ模瑢⒆竽槣愡^來。
柳青竹望著她,感覺好無力。
真的,好像一條狗啊……
還是最不要臉的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