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時(shí)她嚇了一大跳,以為葉墨婷中邪了湊近一看,才知道原來是在拜觀音。
檀香混著晨露的清潤漫上來,木桌上擺了個(gè)觀音娘娘的木雕,雕刻得栩栩如生,頭頂化佛冠,手持柳枝凈瓶,目含慈悲,佛性禪心。葉墨婷道,觀音娘娘渡古厄,解千愁,心獻(xiàn)虔誠,佑我慈悲,愿眾生離苦,愿心有歸處。
宮雨停笑道,在山下時(shí),我總瞧見那些道觀寺廟門前車水馬龍,莫非這些神佛真有實(shí)現(xiàn)愿望的能力?
葉墨婷淡淡瞥了她一眼,道,天道酬勤,心誠則靈。
于是宮雨停利落地跪下身來,陪她一起誦經(jīng)。葉墨婷側(cè)目看她,少女閉目合掌,睫毛在瓷白面龐投下蝶影,檀口開合間盡是些癡語。收回目光后,她將嘆息揉進(jìn)木魚聲里,多備的供果漸漸從單數(shù)變作雙數(shù)。
后來葉墨婷發(fā)覺,宮雨停似乎真的信了她的話。紫檀案前多了一方青葉繡墊,宮雨停小聲訴說自己的心愿。天真爛漫的信女愿順著晨霧飄散,要么是希望睡醒床邊就擺著梨花酥,要么就是下棋時(shí)贏葉墨婷半子。
而那些荒唐祈愿竟都成了真。晨起時(shí)案頭總有溫?zé)岬睦婊ㄋ郑瑢臅r(shí)棋枰上莫名多出半目玄機(jī)。唯有離別前那一夜,宮雨停伏在蒲團(tuán)上叁拜九叩:“求娘娘允她多留一季,待庭前石榴綻紅”
雨打芭蕉聲淹沒未盡之語。待天光破曉,身側(cè)已空,案頭只余半截殘香,葉墨婷如期離去。
后來她便明白一個(gè)道理,最靈驗(yàn)的愿,往往不必說與神佛聽。
“??!”
體內(nèi)手指用力頂入,柳青竹痛呼出聲,眼底泛起淚光。葉墨婷壓著她,雙腿大張,身下被褥濡濕一片,飄渺著耐人尋味的涎香。
葉墨婷額角的熱汗滴在她的臉頰上,柳青竹眨眨眼,迎合落下來的紅唇。
葉墨婷翻折她的大腿,舌尖在穴口蒂珠處一圈圈打磨,那處被玩弄得爛紅,柳青竹在她口中又抽搐著泄了一次,葉墨婷爬起身,又將叁指嵌入,在甬道快速抽動起來。
今夜已不知是幾次,柳青竹下身腫脹紅熱,再也無法消受,葉墨婷卻不肯放她走,好似有無窮的精力,將她推入云霄。
葉墨婷惡趣味上來,就將她拖出床榻,在滿堂神佛前吃干抹盡,柳青竹干得一點(diǎn)脾氣也沒有,嗓子也喊啞了,正要告饒,余光卻瞥見一件舊物——那是一尊木雕觀音,正恭恭敬敬地?cái)[在紫檀香案上,低眉淺笑,凝視著人間煙火。
柳青竹心中說不出的怪異,眉頭剛剛擰起,卻又在葉墨婷手中泄了出來。
這半夜兩人都精疲力盡,葉墨婷伏在她身上,輕輕抱著她,聆聽她胸腔中的滾燙都心跳聲。
柳青竹眼眸微轉(zhuǎn),忽然問道:“葉家是不是世代禮佛?”
聞言,葉墨婷不動聲色地望向案頭觀音,眼底泛冷,淡淡啟齒:“不,葉家只有我一人信佛。”
話落,屋外更鼓叁響,似乎重重錘在柳青竹的心口上,她目光凝滯,胸腔劇烈起伏,手腳微微發(fā)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