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虞舟仰著臉,輕聲道,“雪林里,師姐將我打暈,只身引走敵人被俘,這件事,如何算?”
沒等岑世聞要說話,虞舟緊接道:“牢房里,師姐明知我在場,還同意做蒼洺煉魔,這件事,又如何算?”
“還有,師姐才解開鎖鏈還沒恢復好,便逞勇奔到前方要開路,這件事,又該如何算?”
見虞舟還想再說,岑世聞有些心虛地打斷她:“我、我只是不想,不想看到你受傷,當時的情況”
“我只是,不想讓你有危險”
她聲音越來越低:“別生氣?!?/p>
虞舟依舊直直地望著她,語氣卻軟了下來:“我當然會生氣,師姐不想我受傷,我自然也不想師姐受傷,師姐這個道理也不明白么?”
聽到這話,岑世聞心臟忽然開始亂跳,才緩過來的喉嚨似乎又有些哽住,兩頰發(fā)熱,一句話也說不出。
虞舟牽起她的手腕,目光在那青黑印記上駐足許久,輕聲道:
“不許有下次?!?/p>
一模一樣的話,明明她的語氣還沒有自己一半強硬,可岑世聞就是禁不住低下腦袋,順從地點頭:“好?!?/p>
聽對方答應得這樣干脆,虞舟唇角微微勾起,又仰臉看她:“師姐可要記得今日這話,她日若再犯,我可不饒?!?/p>
岑世聞臉色微紅,聞言又點點頭,因著姿勢原因,她的目光順勢落到對方光滑的脖頸上。
好漂亮。
“”她忍不住磨了一下牙。
該死,好想咬虞舟一口。
好想咬虞舟。
心跳亂七八糟,腦袋也亂七八糟,岑世聞覺得自己熱得要命,整個人奇怪得要命。
想靠近虞舟,想抱她,想咬她。咬脖頸,咬耳垂,咬臉頰,咬嘴唇。
咬肩膀,咬鎖骨,咬側腰。
哪里都想留下她的印記。
這種感覺很難受,岑世聞不喜歡,因為她不明白,這樣的想法產生的緣由是什么,她到底為什么想咬虞舟?
潛意識不愿去想,可她忍不住生出那樣的沖動,咬上去一次、兩次,她以為會漸漸滿足,卻漸漸變得更難以滿足。
她只會越來越想咬上去。
該死,好想咬虞舟。
虞舟不能主動一些讓她咬么?
“師姐的臉怎么這么紅?”虞舟不僅沒有主動讓她咬,反而有趕人的意思,“屋里太悶的話師姐便先離開吧,不必等我。”
“”岑世聞牽住她的手,悶聲道,“我不走?!?/p>
“虞舟,我好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