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五被抓上馬車,你一路跟隨,可有喊人幫忙?你追到城門口,城門口有衛(wèi)兵看守城門,你為何沒有找衛(wèi)兵幫忙?”
顧四這下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,袁望月盯著顧四。
突然就捂著腦袋,癲狂似的大吼大叫。
“啊啊啊,我不知道,我不記得了,我什么都不記得了?!痹赂偭怂频?,捂著自己的腦袋,裝若癲狂。
“五哥,五哥,是我對不起你,是我沒有把你救下來,是我不好,都是我不好!五哥,五哥,五哥,人販子怎么不把我抓走啊,把我抓走就好了,省得他們問東問西,一個個都懷疑我!”
顧四眉頭緊皺。
三年前,老五丟失,問袁望月當時的情況時,前頭回答得都很好,可后面,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。
而且還抱著頭,嚎啕大哭,自言自語。
大夫說她受的刺激太大,太過痛苦,所以對老五失蹤的事情形成了應激反應。
讓大家都別去刺激她,怕刺激的次數(shù)多了,真把人給逼成了神經(jīng)病!
所以后來,老五的事情再無人敢問她,袁望月的狀態(tài)也恢復了正常。
哪里知道,三年了。
三年了啊。
顧四又提起了老五,袁望月的應激反應,又來了。
來得可真及時?。?/p>
顧青蘿就站在顧家門口,她手里提著一盞燈,那是黑暗之中的一點光明。
顧四原本有些頹喪,看到提著燈等他的人,頹喪的心緒一掃而光,他奔向顧青蘿,“小妹,怎么不進去?”
顧青蘿提著燈籠,“問到了你想要的答案了嗎?”
顧四一怔:“小妹,你知道我去問什么?”
“嗯?!鳖櫱嗵}點頭:“你去問五哥的事情了,問得如何?”
顧四頹喪地搖頭:“前頭回答得好好的,就是老五貪吃冰糖葫蘆,被人販子迷暈后,拐上了馬車。”
“后來呢?”
“她就犯病了?!鳖櫵拇反纷约旱哪X袋:“都怪我。三年前,大夫就提醒我們,千萬不要再問五哥的事情,免得刺激她,我原本想著,三年過去了,她的病應該好了,沒想到……”
三年了,這病還是說來就來!
讓人根本探尋不到,老五被拐上馬車后,究竟發(fā)生了何事!
而唯一知道實情的袁望月,卻一提到顧五,就會狀若癲狂。
你還怎么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