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起頭看李炙,李炙突然將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,那雙深潭一般的眼睛近在咫尺,甄淖的心跳停了一拍,后知后覺地紅了臉,結結巴巴地問:“怎……怎么啦?”
“衣服,太緊了?!彼氖直粌纫戮o緊包裹在她的xiong上,寸步難行。
李炙將她的內衣卷到鎖骨上,露出一整片雪脯,兩顆軟軟的團子垂到桌面上,課本的紙張很粗糙,李炙揉弄的時候,rutou貼在那一行行的字跡上摩擦。
他的聲音有些沙啞,刺人的短發(fā)蹭在耳朵邊,讓人心癢癢的,“都紅了。內衣還是選合尺寸的比較好?!?/p>
甄淖咽了咽口水,低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肋骨上確實多了幾條紅色的勒痕,是運動內衣的松緊帶壓出來的。
李炙戴著黑色半指套的手掌托住她的乳根,手套的絨毛有些粗糙,而他的手指冰冷,交替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(jīng),甄淖深吸一口氣,并攏膝蓋,她感覺腿心癢癢的,有什么東西漏出來,黏在了內褲上。
那一瞬間,她的大腦一片空白,在她有限的認知中,那似乎是所謂的“yinshui”、“騷水”,是她情動的證明,可她并沒有產生身體的欲望。
身體的欲望,究竟是什么呢?
她撐在桌上冥思苦想,努力地想要捕捉到哪怕一絲一毫微弱的快感。臀下的肌肉繃得很緊,但是她并沒有感覺到李炙有身體的反應,他從沒有對她勃起過——他有難以啟齒的病癥嗎,還是單純對她沒有感覺?
甄淖真真有些苦惱了,對此既挫敗又慶幸。
她抓住李炙的一只手,滑進他的指縫里,和他十指相扣地一起揉捏自己的xiong,甚至更用力,將整個rufang都捏變了形。
紅豆似的rutou從黑白分明的指縫里擠出來,甄淖發(fā)了狠地夾它,她將自己揉得面紅耳赤,帶著一絲凌虐的味道。
李炙輕嘆一聲,無奈地扣住她的手,突然明白了她之前那些傷是怎么來的。
“不要那么用力,乳腺很脆弱?!?/p>
甄淖搖頭,毛茸茸的短發(fā)蹭在他的下巴上,他偏頭躲開了。
“嗯,癢……李炙,手套好癢?!?/p>
“那把手套摘了吧?!?/p>
手套摘了之后,他手掌的觸感更加清晰,大拇指壓在兩側的勒痕上,一點點將它們揉開,他們此刻的姿態(tài)一定曖昧極了,可是李炙呼吸輕緩,臉色如常,照例把她當一只貓兒擼了。
她的身體確實很適合暖手,揉了一會兒手掌就暖和了,甄淖被他揉得渾身酥軟,躺在桌上化成了一灘水。
李炙一抬頭就看到她饜足后懶散的小模樣,少了內衣束縛的乳球扁扁地壓在xiong口,因為充血的緣故,她的皮膚泛起淡淡的粉紅。
李炙幫她整理好衣服,手指隔著睡衣劃過腹部的時候,她瑟縮了一下,從課桌上滑進他的懷里。
李炙環(huán)住她的身體,從書包里拿出平板刷題。
甄淖彎腰趴在他胳膊上,壓著他的手不讓他寫字,這下真成家里的貓了,纏人的勁兒如出一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