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徐淵,你幼不幼稚?”甄淖簡直要氣笑了,一碗酒釀圓子而已,她才不會嫉妒!
“我幼稚?現在還寫日記的家伙才幼稚吧。”
“你在說什么?日記……我從來不寫……”不對,甄淖突然想起了什么,她似乎弄丟過一個本筆記本,那上面有楊琪琪寫的日記,可是徐淵怎么會知道。
徐淵說:“你還不承認嗎,除了你誰還會寫日記那么幼稚的東西,你總不能是我爸寫的吧?”
“你爸?!和你爸又有什么關系?”
徐淵聳了聳肩,語氣隨著道:“這話應該我問你吧?你究竟什么時候偷偷進了我爸的書房,又進去做了什么?”
甄淖一臉莫名,她看著徐淵一口一口地吃著碗里的糯米團子,正想走過去把他碗掀了,可是剛走了兩步,她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勁。
“你剛剛是說,你在你爸爸的書房里看到了我的筆記本?”
徐淵吃東西的動作突然停下來,他勾起嘴角,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她。
“你在說什么?除非有鑰匙,沒人能進我爸的書房,連我也不例外,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書房里有什么。”
甄淖的眉頭越皺越深,她總覺得徐淵在暗示自己什么,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?
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“我想說,這個丸子做得真好吃,只可惜媽媽只做了兩碗,我一個人都夠吃,就不分給你了。”
甄淖再度氣笑,徐淵這家伙簡直和他爸一樣莫名其妙,她居然還站在這里認真聽他講話,可見她也是傻得可以。
“誰要吃那種東西,這么晚了還吃冰糯米丸子,不怕半夜起來拉肚子么?!?/p>
徐淵賤兮兮道:“媽媽給我做的,就算半夜起來拉肚子我也要吃。還有一碗我放冰箱里了,有些人可不要現在嘴硬,半夜卻爬起來偷吃?!?/p>
甄淖氣急了,再說下去她真的會把碗扣在他臉上,正想把他趕走,這時外面?zhèn)鱽硪魂嚶曇?,是甄琴回來了?/p>
徐淵對甄淖做了個鬼臉,抱著那只可笑的白瓷碗走了出去,甄淖深呼吸一口氣,也轉身出了廚房,準備和甄琴打個招呼,讓她知道自己也回來了。
剛走出客廳就看到徐淵纏著甄琴撒嬌的畫面,甄淖做了個嘔吐的表情,早知道那家伙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男綠茶了,但每次看到他夾著嗓子對甄琴說話,還是會忍不住犯惡心。
她沒有硬湊上去自討沒趣,反而思考起徐淵的那番話來。
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,那她應該找個機會去把筆記本偷回來。
畢竟那上面,有很重要的東西不能被人發(fā)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