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這合理嗎,這是人能做的事嗎?!
你別過來……我的尾巴……不行!
“咕……嗚……”
簡楓拼命想把尾巴藏起來,誓死捍衛(wèi)自己最后的尊嚴。
樊洛晨終于恢復了一點理智,抬起頭來,揉了幾下小兔爪。
然后他臉色突變,露出猙獰的笑,又一次朝兔頭襲擊過去。
“小鼻子吸吸,小耳朵吸吸~”
“咪咪的耳朵最可愛了!……吧唧!”
簡楓努力舉著兔爪,想把瘋狂人類的嘴唇擋住。
在發(fā)覺自己的耳朵被某人含進嘴里的時候,他整只兔都定住了。
不是……人至少……兔……不應該……
“……可愛死了!”
“咪咪害怕了?不管……爸爸要親禿你!”
“ua!”
簡楓徒勞地抵抗著,直到再也沒有體力和心力。
等到樊洛晨終于停手嘴的時候,兔子已經目光麻木,完全放棄了掙扎。
仿佛失去了兔生的指望。
樊洛晨戀戀不舍地放開了他。
“咪咪累了吧?快躺在小毯子上休息一下。”
“吃點零食好不好?爸爸給你拿兔糧?!?/p>
簡楓一只兔躺在沙發(fā)上,樊洛晨走出去好久都沒察覺。
等到理智一點點回到他的身體,他才緩緩翻過身,跌跌撞撞地跳下來。
酷刑……酷吏!
……清白!
他欲哭無淚,最后只能徒勞地舔舔爪子,開始慢慢地洗臉、洗耳朵。
洗……洗干凈……
為什么自己會攤上這么個變態(tài)上司?。【椭浪綍r上班那樣,心理指定有問題……
聽說這個行業(yè)做得出彩的,心理很容易出問題……樊洛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,心理大變態(tài)!大變態(tài)!
簡楓紅著眼睛罵著,把自己反反復復洗了十遍。
門外響起了腳步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