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洛晨還穿著睡衣,他生怕自己看了之后又要亂想。
雖然白天起來后感覺自己已經(jīng)正常多了,但還是先杜絕發(fā)病誘因吧。
兔子蹲在桌子上,開始嗦它的干草。
破天荒地,它的干草才嗦一半,簡楓已經(jīng)抱著碗站起來了。
“我吃好了……先出門了!”
樊洛晨和兔子同時抬起頭,一路看著簡楓從廚房忙到玄關(guān),又急匆匆地跑出去。
從始至終沒往樊洛晨臉上看一眼。
“他也不喜歡那個味道?還是說,他不喜歡我靠太近?”
樊洛晨喃喃道。
“不對,他是直男,或許本來就不喜歡這些……我是不是用力過猛了?!?/p>
“你說呢,咪咪?”
兔子:嚼嚼嚼嚼嚼。
“他對我就沒有一點(diǎn)……其他想法嗎?”
“只是當(dāng)作工作上的前輩,就這樣?”
兔子:嚼嚼嚼。
樊洛晨摸摸兔子的腦袋。
“咪咪昨晚和他一起睡的吧?他有沒有說什么?”
“……要是咪咪會說話就好了?!?/p>
樊洛晨看著對面的空椅子,目光有些暗淡。
又過了一會,他才站起身來,朝著咖啡角走去。
“和as的合約要到期了?!?/p>
他輕聲說道。
“那要不……還是按照原計劃離開吧?!?/p>
簡楓都不知道這一天班是怎么上的。
他好像靈魂出竅,身體變成了一個自動執(zhí)行命令的機(jī)器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