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一輩子。”
兔子像是聽懂了,表情非常認真。
過了一會,它主動往樊洛晨懷里鉆過去,還不停地用小腦袋蹭他的手。
樊洛晨被逗笑了,低下頭去親了又親。
“咪咪和爸爸天下
咪咪害羞了嗎?
兔子舔了舔他的嘴角
樊洛晨沉默了。
他低著頭,
眼角shishi的。
兔子直起身,用腦袋拱了拱他的下巴。
樊洛晨把兔子摟進懷里。
“咪咪當(dāng)時也在,和爸爸一起聽司南叔叔講這個故事呢?!?/p>
“那時候咪咪一點都沒聽懂,
但是看到爸爸難過,
也是這樣安慰爸爸的……”
兔子愣了愣。
原來之前看到的那張樊洛晨流淚的照片,竟然是司南告訴他烈酒離世的時候。
簡楓心想。
現(xiàn)在的樊洛晨和平時很不一樣,不是冷漠的,
也不是瘋狂的。
他看著有些脆弱……有些無助。
簡楓舉起兔爪,想要幫他把下巴的那滴淚擦干。
但是兔爪太短了,他怎么努力都夠不到。
于是他想了想,踮起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