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澤不說話,只是埋在她的腰肢拱了拱,像極了小白兔。
她被小白兔順毛,順著順著,犯了懶,他會拿腦袋輕拱一下她的手,示意她繼續(xù)摸,不要停。
想著,楚阿滿用沾了藥膏的手接過藥瓶,另一只放到他發(fā)頂,順毛一樣的摸了摸:“好了,現(xiàn)在仙君是不是該跟我說說本源的事情?”
洛澤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腰:“不想說。”
不配合的態(tài)度,給楚阿滿惹火了。
真不想管他,索性讓他自生自滅好了,可掃到他背上的天罰,想到他的分身傷了臉,不敢露面,躲在暗處一直跟著她……
她沒法鐵石心腸。
楚阿滿:“好,其它的賬,暫時不與你一筆筆清算,仙君關了我兩日,打算拿什么賠償?”
“你也關本君兩日好了,正好三日后,是我們大婚。”洛澤終于松開她的腰,擺出任她處置的態(tài)度。
楚阿滿神秘一笑:“真的?我說的關,可不僅僅是關在寢殿哦,仙君也愿意?”
說著,她從儲物袋取出只眼熟的白玉簪,又從簪子里取來一條鎖鏈。
見到熟悉的鎖鏈,洛澤眼神飄忽,不想回憶過去。
楚阿滿擺弄著,笑嘻嘻:“這條鎖鏈,仙君可是瞧著眼熟?”
洛澤當然眼熟,他能感應到,這是自己煉制的法器……
不,確切說,是解蘭深。
楚阿滿晃了晃手中的鎖鏈,叮鈴作響:“我這人心眼小,報復心重,旁人對我做了不好的事,我當場報復回去。當場報復不了的,等我強大起來,再報復回去,仙君現(xiàn)在后悔,還來得及?”
洛澤面無表情:“若你報復完,便不生氣,怎樣都行?!?/p>
她蹲下身,往他的腳腕掛上鎖鏈。
纖長的白皙腳踝,與烏黑的鏈條,黑白分明,充斥著蠱惑的意味。
那仙君打算給多少聘禮?
長長的鏈條,
一頭鎖上在白皙腳踝,另一頭綁在床腳。
本以為困在方寸之地的仙君,要么狼狽,
要么屈辱,
卻見他面上毫無波瀾,
抓過一旁的衣衫,
攏到身上,
撫平衣衫的褶皺,
一貫平淡姿態(tài),仿佛不是被套上枷鎖,而是端坐高臺的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