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殿下沒有別的事,
下官這便告退?!?/p>
“等等,酒樓的店小二可曾招供?還有榮國府六姑娘那邊……”沒等她說完,
解蘭深氣呼呼推門離去。
楚阿滿一頭霧水。
剛剛解千戶臉色青白,
好像生氣了?
他生什么氣?
帶上的房門,
在靜謐的漆黑夜晚咯吱咯吱作響,聽到耳朵里毛骨悚然。
楚阿滿準(zhǔn)備退回地道時,見微敞的門縫,探入一只白慘慘的玉手,緊接著解蘭深再度邁入室內(nèi):“剛才你一直站在廊下,
沒走???”
話落,她端起公主架子:“放肆,本宮問你的話還沒回答,你簡直大膽。”
吹了會子冷風(fēng),
解蘭深強迫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,恭順回話:“詔獄那種地方,況且有指揮使出馬,誰的嘴撬不開?”
答完,他忍不住問了句:“那晚的事,殿下當(dāng)真不記得了,要去寵那些面首?”
起初,楚阿滿以為他厭惡被自己觸碰。
設(shè)身處地,換作有男子強迫于她,她定然感到屈辱,將那人記恨上。
眼下的情況,跟她想象的有點不太一樣。
空氣中,似乎飄著一股醋味。
凝眸望去,少年千戶籠在月下清輝,欣長如竹,神清骨秀,本是青松綠竹般的高雅,因半張臉隱匿在陰影里,平添幾分戾氣。
他皮相生得極好,否則那晚她不可能為色所迷,強迫對方。
她多瞧了他幾眼:“解千戶不希望本宮寵幸他們?”
解蘭深:“是?!?/p>
楚阿滿目光停駐,按下瞳孔里的震驚:“知曉了,你回去吧!”
這晚過后,兩日的午后,錦衣衛(wèi)程指揮使進宮面圣,御書房傳出清脆的摔茶盞聲。
很快,二皇子謀害三皇子對我消息傳開,被內(nèi)庭護衛(wèi)隊囚禁在東西五所,無事不得外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