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作以前,楚阿滿少不得撩撥他,來一句又不是沒見過,道他不但見過,還摸過,裝什么假正經(jīng),纏著讓他給自己上藥。
現(xiàn)在,她點了點下巴:“也好?!?/p>
兩個門派進(jìn)入你儂我儂的蜜月期
收到兄長的傳音符,
來到玉清峰時,解荷華接過遞來的藥瓶,敲響偏殿房門,
聽到里面的人說了一聲,
推門進(jìn)入。
見到解荷華,
楚阿滿自覺脫去外衫里衫,
僅著一件芙蓉色肚兜,
伏在貴妃塌,
方便對方清理傷口,涂抹藥膏。
竹影搖曳,未完合攏的鏤空窗柩,撒來一線朦朦朧朧的暖光,
襯得塌上的女子肌膚勝雪,眉如翠羽。
哪怕解荷華對她心中有氣,
在見到對方勝雪的肌膚,
遍布累累傷痕,沒了底氣:“這些都是兄長做的?”
楚阿滿嗯一聲。
解荷華好像有點理解她為什么要退婚,
兄長太不懂憐香惜玉了。
上完藥,楚阿滿送解荷華到門口。
解荷華細(xì)心叮囑她近一兩日不能習(xí)劍,
扭頭對上解蘭深時,
重重冷哼了聲。
解蘭深:“?”
他困惑地看向楚阿滿。
她搖搖頭,只當(dāng)他這個兄長強迫解荷華來玉清峰,
對方不情不愿,沖始作俑者發(fā)泄情緒。
匆匆離開的解荷華,拍了拍撲通跳的心臟:“我真有出息,